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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日天漸漸熱了起來,琳琅也變得很少出門,天邪還是照舊去看他的故人,而羅一鳴最近卻沒怎麼過來了,琳琅倒還覺得有些無趣,每天就坐在鋪子裡喝喝茶,搖著扇子,看著樓下過往的人,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最近是有些安靜過頭了。
正靠在椅子上發著愣,那隻黑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來了,懶懶的靠在門框上,瞪著自己黃溜溜的眼睛懶洋洋的對琳琅說:“你知道前段時間被火燒死的那家人吧。”
琳琅沒回頭,只是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天邪站起來,尾巴翹的高高的,踩著貓步走向琳琅,
“聽說那個活下來的男人第二天醒來之後在醫院自殺,割了脖子,還好當時有護士在病房門外,正巧查房的時候發現了,給人救了下來,不然的話,怕是又要多一具屍體。”
“殉情嗎。”琳琅嗤笑了一聲。
“那個男人最近給自己的妻兒修了字碑,找了大師超度,今日又宴請城裡的人在廟裡給自己的妻兒祈福,要去看看嗎,琳琅。”
“不去。”不過是一些無謂的事情罷了,這種痴情,對於死去的人來說有什麼用呢。
“我就說了吧,她肯定不去”
天邪對著屋外說了一句。
外面的人嘆了口氣,這才進了屋,是羅一鳴,一段時間不見,他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瘦了。
“呦,是探長啊,怎麼今日有空來我這了?是又有什麼事來求我了嗎?”
羅一鳴有些不自在的撥弄了幾下自己的頭髮,小聲說到:“其實也沒什麼事,最近一直都在忙,今天來主要是想找你一起去樊賓那,去看大師給他妻兒祈福,順便也去求個平安。”
琳琅搖了搖手裡的扇子,藉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微眯起眼晴,祈求平安,這種事,她曾經做過很多次,為家人,為自己,為他。
“我從不靠祈求來讓自己平安。”她看著羅一鳴的眼睛,“若是羅探長想要平安,不如來祈求我比較靠譜吧。”
羅一鳴有些語塞,這個人怕是沒有情絲吧,什麼話都能給她帶偏了。
“琳琅,我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我要去和羅一鳴看看。”天邪接過琳琅的話,話語間化成人形,還沒等人反應過來,便拉著羅一鳴的胳膊走了出去。
兩個人一路開著車去了廟裡。
平時來這祈福的人就很多,大多都是些婦人,但今天不同,今天來了許多上流社會的太太小姐,老爺少爺們,都是跟著樊賓來為他夫人孩子祈福的。
樊賓雖然是餘家的上門女婿,但他的確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和餘家小姐成婚四年多,夫妻恩愛,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並且這樊賓的經商才能也算得上的數一數二的,把本就蒸蒸日上的餘氏商行打理的紅紅火火。
不過世事無常,要說這樊賓也確實是慘,雖然他現在是順遠的商業巨頭,可他在這之前,只是個家境清寒的窮小子,機緣讓他遇見了餘家小姐,成就了一段佳緣,可天不遂人願,一場大火帶走了他所愛之人。
“羅一鳴,那個就是樊賓啊!”天邪指著不遠處跪在字碑前的年輕男人。
羅一鳴隨天邪的目光看過去。那男人身穿麻衣,頭上綁著白色的布條,跪在冷硬的地板上,眼神空洞而沉重,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悲傷和絕望。他的雙手交疊在胸前,指尖緊握著一塊柔軟的布巾。在他身邊,是一張放大的照片,那是他與他妻兒的合照。四個人笑容滿面,手牽手,幸福地依偎在一起。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他只能透過披麻戴孝的方式來表達他對妻兒的思念和哀悼。
羅一鳴點點頭,他和樊賓之前打過一些交道,他記得第一次見他時,他的眼睛閃爍著明亮的光芒,整個人都是那樣的神采奕奕,可如今,那雙明亮的眼睛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