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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專注筆直的目光下,莫名覺著臉上有些燒,沒有注意到老闆越來越詭異的眼神,於是也就糊里糊塗地點頭道,“你說好便好罷,反正也不給別人看……”話音剛落,喬清易的眼神又明亮了幾分,而他也開始注意到了那布莊老闆越發疑惑的目光,不由有點兒後悔說出那樣恣意的話。
於是,他連忙轉移話題,對那走神的老闆道,“老闆,你可知這附近有無可靠的繡工?”
“可靠的繡工?”老闆眨了眨眼,為難道,“普通的樣式也就罷了,只是這蹙金繡雲霞翟紋……”他扭頭看了看一副高深莫測模樣的喬清易,搖了搖頭道,“我看您連一個能繡蹙金繡雲霞翟紋的繡工都找不到啊……”
“這是為什麼?”東方不敗問道。
不待老闆回答,喬清易就道,“必是這裡閉塞,繡工沒見過京城的樣式。依我看,就算給他們圖紙,也未必繡得合心合意。要麼這樣,我來找圖樣,你親自來繡,何如?”
——親自繡?
——還紅底金線?蹙金繡雲霞翟紋?
老闆張了張口,腦袋裡嗡嗡直響。
他素來精明,聯想到兩人似友非友的親密,恍然明白了他們的關係,呆呆地瞪著那嘴角噙笑,一副如玉君子樣的喬清易,,心裡大嘆人不可貌相,突突地打了個哆嗦。
“我?繡花?”東方不敗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我怎麼可能會繡花呢?清易,你怎麼想到的?”
“你不會……?!”喬清易沒想到會是這樣,不由一怔,端莊的麵皮略微一抖,心道一句“後人誤我!”,遂面不改色地平淡應道,“我只是想到,當年賒藥給你家後,你孃親曾繡了兩雙鞋叫你交給我和我爺爺。我爺爺當年很是喜歡,說你孃親的繡工是鎮上第一的。所以,我就想,或者你也很有天分。再說,你現在修為夠深了,用起刀劍來,想必都沒人快得過你——何況是小小針線?新衣當然是在過年時候就要穿。若是那些繡工趕不及怎麼辦?”
“清易,你每次心虛的時候,總是能解釋出許多話來。”東方不敗眉梢輕挑,笑眯眯地說道,“難為你竟這麼……罷了,我便試試。”他瀟灑地拍了拍那匹宋錦,倒是絲毫沒有介意清易要他做的是“刺繡”這種閨房活兒。
喬清易坦然一笑,餘光瞥到東方不敗腰上系的家傳玉佩,心情更是舒暢,轉頭問老闆,“你有幾匹這樣的布?”
“客官,小店只有一匹這樣的布,不過足夠您用了。”老闆瞭然一笑,自作聰明地附在喬清易耳邊,小聲耳語道,“做蓋頭、繡袍、霞帔都管夠了,不過,您要是還要做件兒相配的……得從州府的大鋪子再調貨來。”
“哦?那便再調一匹來。”喬清易淡定地說道,眼角瞥了瞥豎耳聽著的東方不敗,不由乾咳一聲——那威震江湖的魔頭,耳朵已然紅了個透——想必這天下第一高手修為深厚,耳力非凡,把喬易和那老闆的耳語全聽到了。
喬易面不改色地拍了拍那戳漏了他心思的布莊老闆,遞給他一張銀票,抱起布匹,走到門邊,見同行的人仍低著頭、紅著耳朵不自在地站在店內一動不動,也不心急,依舊是平平淡淡、溫溫和和地喚了一聲,“小柏,回家了。”
東方不敗沒奈何地抬起惱火的臉,上前幾步,小聲逼問道,“蹙金繡雲霞翟紋是什麼?”
“啊,是什麼呢?”喬清易轉過身,一邊走,一邊笑眯眯地岔開話題,“一件衣服而已。你何必管那麼多?我只是想看你穿罷了。”
“一件普通的衣服,怎麼會跟蓋……那些東西有關?!”東方不敗咬牙切齒地跟了上去,“你不說?回去我就拿剪子絞了那破布!”
“告訴你你就繡麼?你就穿麼?”
喬清易頓住腳步,認真地看著東方不敗:
“你聽到那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