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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太平了,造成不太平的鬧事者除了崖底的那隻兇獸也沒誰了。
“墨謙羽!你這個死騙子!竟然敢騙老子!老子出來後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檮杌咬牙切齒地怒吼,身上沉重的鎖鏈被他驟然躁狂的蠻力扯得鏗鏗直響,兩隻猩紅狠厲的眼眸迸射出一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決絕。
墨謙羽:“……”
現在告訴面前這隻喪失了理智的兇獸實情,會不會他就不用背這口大黑鍋了?
算了……反正他怎麼瞧都對這隻動不動就要毀天滅地的兇獸不順眼,遂既未搭理也未吭聲,他不吭聲不代表檮杌也不吭聲。
“喲!我說今兒個崖底怎麼這麼熱鬧,原來都跑這兒來了,怎麼?是有什麼新表演嗎?”
罵罵咧咧的檮杌瞬間住了嘴,他好像發現了一個搞笑而又尷尬的事。
不對!都是墨謙羽那個大騙子,他罵哪個都罵對了。
一襲開領黑袍的青年雙手抱臂,打趣的聲音掩飾不住俊美面容的慍怒,重生後還沒有誰敢對他這樣點名道姓地大呼小叫。
“哼!墨謙羽你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膽小鬼,譭棄諾言就等著被靈誓懲罰吧!待本座出去後,不要說什麼天道神明,就連這方天地都會被我收於囊中,還有跟你雙修的那個小賤人,待本座結果了你後就去找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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檮杌越說越興奮,嗜血的語氣彷彿他已身臨其境,內心膨脹的大開殺戒的滿足感和瘋狂感,讓檮杌獸化的慾望如野草般狂躥,令他完全被原始的獵食獸性主宰。
得意忘形的他仰首長笑,“啪!”左臉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墨謙羽!你是不是想……”檮杌沒有機會把那個死字吐出口。
“啪!”緊跟其後的第二個巴掌抽的更重。
不知是哪句話激發了他們的施虐欲,只見面前的兩名青年魔尊,猩紅的瞳孔內充斥了撲面而來的殺伐之氣。
崖底兩魔一獸鬥得難解難分,最終與兩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和天衣無縫的配合宣告勝利。
這次的勝利沒有可信度,因為他們是二打一,更何況檮杌的身法得不到最大的發揮。
身首分離的檮杌頭斷了又長出,地上四處散落著一塊塊粘連著血肉的毛髮,胸膛那塊還被“墨謙羽”直接用手掏了個血淋漓的大口子。
“哈哈哈哈!好久沒有打過這麼酣暢淋漓的架了,棋逢對手愈戰愈勇,哈哈哈!”
“你們可是古聖魔一脈的繼承者,竟然會對你們的宿敵情根深種,可笑可笑!”
“墨謙羽”和墨謙羽異口同聲,“我們心悅誰關你屁事!”
“本尊的愛人容不得你粗言穢語,再犯一次絕不輕饒!”
輕饒?呵……他們眼睛是長在屁股上了嗎?把他打成這樣叫輕饒?檮杌心有不甘地磨了磨後槽牙,熔炎崖一步未出,勁敵倒是招惹了不少。
花流汀和欲畫兩魔情投意合的事,魔嬤看在眼裡放在心上,她一直都牢記著要替他們在尊上面前牽個線求個情,順便讓兩魔結為恩愛夫夫。
單獨談話的動機無非是綜合兩人的意見,看看他們互相願不願意,接不接受。
花流汀沒有什麼顧忌一口應下,倒是欲畫這邊面露難色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模稜兩可。
他忐忑而又惆悵的對掌事魔嬤說出了心裡話,“魔嬤,感情不是兒戲,欲畫覺得感情之事需要兩人用心維護,彼此扶持才能走的長久,請魔嬤給小的一點時間,容欲畫三思而後行。”
強扭的瓜不甜,掌事魔嬤能明白這個通俗的道理,兩情相悅的愛才叫成全,一廂情願的愛於他於自身都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魔界的魔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