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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永安侯是太后母族,奉養三朝的世家大族。那越侯是何人,當今越妃的胞弟,仰仗越妃在宮中恩寵,一朝飛黃騰達,絲毫不將世家放在眼中。此事,將惠安王妃氣得臥榻不起數日,便再不肯提及寧語兒的婚事。
反倒是永安侯府,每每遇見總有求娶之意,如今那世子斷了腿養在成陽老宅不說,傳說性格愈發囂張,動輒打罵親族,老王妃心疼孫兒,如何肯鬆口。一來二去,永安侯的人反倒怪罪起惠安王府背信棄義。
未過多久京中便有傳言,說惠安王府那位郡主實在嬌縱跋扈,動輒打罵僕役,才叫永安侯不得不為保嫡子性命,萬不得已出此下策。
偌大梁京城,竟然無一人為她辯駁一二,又有玉笙在前面出頭,愈發越描越黑,落得她境況堪憂。
如今,瞧見司卿卿,反倒是覺得,若是外放謀生,覓得良人,未必不能成就神仙眷侶。
可惜,外放難,良人亦難尋。
……
接連幾日,白日裡,司卿卿拉著寧語兒,滿城轉悠,連城郊的莊稼地也卷著褲腳下去試試水溫。一旦回府,兩人便分道揚鑣各回各處毫不干涉。
倒也相安無事。
玉笙卻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苦於求助無門,倒也掀不起什麼風浪。烏先生如何教,她便如何學,本就有些功底在身,便是這幾日,簡短已能成書。
司卿卿那日等在安封樓的偏廳,剛好瞧見烏玉珠搖著扇子往裡走,便招手喚其過來,恰好寧語兒收拾妥當也進了偏廳,身後跟著婢子,玉笙跟在末處,瞧見幾人便遠遠地冷眼看著。
司卿卿搖著絹扇,慢條斯理地道:“我既是受人之託,便要忠人之事。烏先生,咱們這挨著蒼夷近了些,偏巧郡主又是生面孔,她身旁這些婢子理應教授些蒼夷話,能寫最好。外邦文,總不如咱們漢話嚼舌嘛。我記得烏先生是會蒼夷話的,對吧?”
烏玉珠照實說道:“回夫人,民女確實會寫蒼夷文字,只看這些個姑娘可是願學?”
“願的。願的。我記得前幾日開集,便是蒼夷人前來趕集的。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的,若非語調,倒也分不清。這樣,我將房子幾個貼身婢子一併送來此處,煩勞烏先生一併教授。”
烏玉珠聞言,自然連聲應承下來。
眾人只當是將軍夫人心細,怕日後城內撞見蒼夷人,叫主家受了驚嚇,並無其他疑心。寧語兒雖然猜出個八九,面上也未顯現。可那玉笙心中卻是驚駭不已,只當司卿卿說服寧語兒,回京後便要同意和親。
寧語兒去了蒼夷,老王妃只要活著,總有法子折騰自己。她心下知道給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她也不能在裴明紹這將軍府一棵樹上吊死,司相府的公子也是一等一的人才。
總之,她權勢錢財都有,至於其他,日後總能培養起來。玉笙心裡想著步子便邁了出去,徑直尋到驛館。
見她如無頭蒼蠅般亂竄,寧語兒咬碎牙齒和血吞,面上又羞又愧。
司卿卿放下車簾,安慰道:“如此也好,你也無須內疚,一切等回到京中,再做圖謀。”
除玉笙之外,這幾日,還是有一事,叫司卿卿心煩不已。畫扇逃了。原想等此次回京,由司乾承將人帶回去。
不知道怎的,人就這麼從後院消失不見。
為此,司卿卿愁得好幾天食不知味,擔心畫扇冥頑不靈又跟楊穆瀟攪合在一起,更擔心因此傷到身邊人。
這種焦灼,直至裴明紹一行人西巡歸來,才稍顯緩解。
那日,一大早,司卿卿便等在城郊果棚內,吩咐人開了篷子,一行人候在此間。
玉笙此番也在,一身錦衣打扮得花團錦簌,竟有幾分將寧語兒比下去。她站在人群外側,舉著帕子遮起剛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