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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在外的手腕處青一塊紫一塊,沒來由的又驚又怕,急急忙忙放下食盒匆匆下車,再瞧見裴明紹時,幾乎不敢拿正眼看她。
便是這一日,寧語兒一病不起。
連著“纏綿病榻”的司卿卿,整日縮在馬車之上。
玉笙倒是活泛起來,見狀便領了差事,照料司寧二人,連帶著司乾承和裴明紹的飲食起居一併由她打點。
司寧二人默契配合,皆是極少露面,由著玉笙長袖善舞,自是有人將她一言一行告知兩人。
如裴將軍與司大人兩下議事,玉笙闖入帳中“不慎摔倒”後,被裴將軍閃身避過。
又如玉笙親手給裴將軍和司大人洗手做羹湯,結果不小心被陳禾打翻在地,餵了兩隻獵犬。
又又又比如裴將軍晨起操練,玉笙又是端茶又是擦汗,險些被將軍射穿鞋面。
諸如此類,裴明紹任由她使出渾身解數,也不直言拒絕,只是白日裡受了氣,夜裡總是想著法子找補。
司卿卿越發下不得榻,某人愈發神清氣爽。
入夜時,某人心情愉悅,打算騎馬領她遊歷一番,順道解鎖些新姿勢。
裴明紹如同食髓知味般,欺壓著她,饒是司卿卿有些體力,早已折騰不住。若換成尋常女子,只怕早已死在馬鞍上。
再往前走,便出了烏雀城的地界。沿路只有漫天的黃沙,一日接一日,再無半點綠意。
這日,尋了避風處安營。司卿卿施施然從馬車上下來,遠遠地瞧見玉笙正在跟司乾承耳語什麼,她嬌滴滴的笑得前仰後合,不時掩嘴亂瞟,瞧見司卿卿時,也毫不避諱,託著手中食盤正在往司乾承口中餵食什麼。
而司乾承那頭蠢驢甘之若飴一臉逍遙快活。
裴明紹走過來,將她打橫抱起,扶上馬背,小腿用力,朝荒漠深處奔去。
司卿卿實在沒有力氣,軟軟地靠在他懷中,沉聲問道:“夫君原不似這般,怎的如今這般如狼似虎。”
裴明紹在她粉頰上輕啄一口道:“今夜不動你,來,帶你去看樣東西。”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司卿卿再度從馬背上被抱下,裴明紹將外袍脫下,撲在地上,拉著司卿卿躺下。
這?
不動你!
裴明紹猛然抬手,只見漫天星斗赤目千里散發著璀璨耀眼的光芒,靜悄悄地籠罩著大地。
司卿卿從不曾看過如此乾淨的星空。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
閃爍的星石如同一顆顆聖潔的寶石鑲嵌在碧空之中,在暗夜的盡頭無聲的照耀著這片土地。
星石流轉,晨昏更迭,而星空下的人,渺小而不自知。
司卿卿沉思片刻,忽然起身,將裴明紹拉起,由漫天星石見證下,細聲地道:“大人,我有一事要與你說。”
“你說。”
裴明紹似乎看上去心情不錯,復又躺下,雙手枕頭。
“那天晚上,我們…那個…然後…我沒有找到,我以為你知道了,可你這幾日表現又不想知道。我…我…我覺得不該瞞你,你帶我看如此聖潔的星空,我自己是不在乎的,但是我不想你因我受累,大人聖潔猶如這碧空星斗,若是因此事遭人非議,不若一紙休書將我打將出去,只求大人不要將我逐出烏雀城,否則我定是無處可去。”
司卿卿一口氣說完,壓在心上的石頭終於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