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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ldo;去年經常外出集訓，不怎麼待在學校裡。&rdo;
他想起霍雲真也說起過林至川迎新晚會上的表現，能讓他驚艷的，估計是真的很騷包了。想想這人平時對著自己撒嬌賣乖，顧景燦就笑得危險。
他的大白兔，誰也不許惦記。
理科班比文科班要艱難一點，男生太多了，也沒啥才藝可以表演的。雖然有人開玩笑提議林至川再去表演一次，林至川笑著拒絕了。最後選了霍雲真表演鋼琴，霍雲真無所謂，表演經驗他不要太豐富，給同學們表演總比出去好。
林至川丟給他一顆糖，&ldo;我好像沒聽過你彈琴啊?&rdo;
霍雲真剝開吃了，被甜得牙酸，&ldo;我經常給顧景燦伴奏，你覺得水平如何?&rdo;
林至川笑了，&ldo;那大概是非常好了。&rdo;
霍雲真瞥他一眼，心情不免還是有些黯淡。初戀死的無聲無息，他需要時間緩和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手機鈴聲響起，霍雲真掏出來接起。
&ldo;醫生啊。&rdo;
殷嵐起歪著腦袋夾住手機，手裡還在忙碌著，&ldo;我在忙著整理病例，你呢?&rdo;
霍雲真對他三天兩頭的騷擾已經習以為常了，都怪自己忍不住好奇心問他究竟是怎麼認識自己的。殷嵐起倒是痛快地講了，然後就是家常便飯似的聯絡，還雞賊地掐在課間。
&ldo;我並不關心你在做什麼，醫生。&rdo;霍雲真趴在桌子上轉筆，&ldo;我在玩啊。&rdo;
殷嵐起笑了，換個姿勢夾手機，&ldo;我跟你說過的補課，你有什麼意見?&rdo;
霍雲真苦惱地皺眉，&ldo;說實在的，你想做什麼呢?我們倆並不熟，你一個忙到幻影的醫生，幹嘛要給我找家教?&rdo;
殷嵐起狹長的眼睛眯了下，&ldo;你媽不是要給你請鋼琴老師嗎，我覺得我奶奶挺合格啊，央音退休老師還不收錢，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家裡的鋼琴也是名家作品，手感一流，你賺大了好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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