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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趁其不備聲東擊西的招式。
太兇了,一切都在顫。聞亦咬不住,脫鉤一樣摔回床上。
他甚至覺得整個宇宙都在顫,天上的星星也在顫。它們搖搖欲墜,在天上掛不住,一顆一顆墜落下來,變成了流星。
流星拖著長尾,在空中劃過,落到聞亦的胸口和腹部,還有幾顆流星在他臉上降落。
帶著滾燙的灼燒感,燙得他忍不住叫喚。
盛星河喘著氣,他還沒結束。
他看著聞亦,這個比自己大八歲的男人,聊著微信就把副總開了的總裁,聞聲集團說一不二的太子爺,佔著最好的資源還說活著沒意思想刷機重開的矯情逼。
再想想自己兵荒馬亂的人生,和被聞亦拖進來的這個讓人失智的深淵。突然生出了暴虐的情緒。
哪個人年輕的時候不想愺死這個操蛋的社會盛星河因為生活得艱難,所以這種願望也比一般人來得強烈。
一時間,讓他這麼舉步維艱的社會,乃至人生,全都具象化了,具象化成身下的這個人。
聞亦不知道自己“被替身”了,替的還是社會這麼龐大的一個意象。他只覺得盛星河突然抽風了似的往死裡懟他。他皺了皺眉,想往上咕湧一點,剛一動作就被盛星河拽著腰死死摁在那了。
盛星河陷入了一陣狂潮,施虐欲得到了空前的滿足,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聞亦已經哭了。
他哭著喊哥哥。
剛才死都不叫的兩個字,這會兒被聞亦當成保命符一樣在嘴裡連聲喊,只希望盛星河能饒了他。
盛星河被哥哥那兩個字喊得後腰一麻,感覺暴虐的情緒都如山洪一般,從他的身體裡傾瀉而出了。
洪水退散,聞亦已經暈了過去。
盛星河去浴室拿了溼毛巾,把聞亦身上的東西擦乾淨,然後才摟著他睡了。
第二天也是他先醒的,聞亦還在睡。他放輕動作起來,進浴室洗漱。
這是靠近郊區的房子,浴室都有三十多平。外面綠植成群,環境靜謐,見不著什麼人,治安卻一點都不鬆懈,空中時不時有巡邏的無人機經過。
盛星河站在洗手檯前刷牙的時候,甚至還有小鳥飛進來。盛星河咬著牙刷,看著那隻小鳥落到洗手檯上喝水,覺得真荒謬,昨晚跟中邪一樣。
怎麼就跟聞亦滾到一塊,還跟著他回家了。
理智再次回籠,盛星河開始分析,他覺得自己就是被生理欲求衝昏頭腦了。
一直以來,盛星河都沒有太多欲望,所做的所有事都有明確的目標,他看不起慾望太重的人。
在他看來,慾望都是累贅,是拖在人的尾椎上沉重的長尾巴。
他早早勘破這一層,因無尾的輕鬆,而比一般人都跑得快。
盛星河最後的結論是,這種事慢慢脫敏就好了,只要他和聞亦做得足夠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容易失智了。
他天真地認為,等自己對聞亦脫敏了,所有事就能重新回到原點。
那時的盛星河太年輕,他完全沒意識到,這種行為也許真的可以脫敏,但同時也有上癮的風險。
洗漱完,再次回到臥室。日光被窗簾篩了一遍,柔柔地落在床上,一個綺麗的殘影睡在上面。
晨光燒著了似的亮,照得聞亦很白,白得像個陷阱,等人進他的圈套。
聞亦聽見動靜睏倦地睜開眼,看到盛星河後茫然了一會兒,才回憶起昨晚的事。事後清晨的羞澀狀態是不可能出現在聞亦身上的,他只是打了個呵欠:“早啊。”
不等盛星河說話,他翻了個身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又睡了一個多小時,聞亦終於從床上爬起來。進浴室洗漱,他睡眼惺忪地看著洗手檯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