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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他們已經上去了。”
“什麼情況?”謝強問了一下帶路的民警。
“場面有點·······”民警吞吞吐吐的說道,“有點說不出來的詭異·······”
楊牧時在後面聽到民警的話,有些好奇的加快了腳步。
很快來到二樓,只見一個女子的屍體就那樣橫放在冰冷的地面上,宛如一件被褻瀆的藝術品,擺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態。
她毫無生機的身體像是被抽乾了靈魂,蒼白的肌膚此刻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白色。
她的雙眼圓睜,那曾經靈動的眼眸如今只剩下空洞和恐懼,像是兩個幽深的黑洞,直直地望向那無盡的黑暗,彷彿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魔。
她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發出最後的求救聲,但那聲音卻永遠被禁錮在了死亡的深淵。
她的右手大拇指斷裂不見。
那斷口處的血肉呈現出一種暗紅色,像是一朵綻放在死亡之花上的惡之蕊。
乾涸的血液沿著手臂流淌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如同惡魔留下的簽名。
她僅身著一隻高跟鞋,另一隻不知所蹤。
那隻殘留的高跟鞋鞋跟高高的豎起,像是一把刺向天空的匕首,控訴著這殘忍的一切。
鞋面上沾著的血跡已經乾涸,變成了暗沉的顏色,與她的屍體一同構成了一幅死亡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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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周圍,地面上用鮮血勾勒出複雜而扭曲的符號。
那些符號彷彿有著自己的生命,在黑暗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它們如同一條條蠕動的蛇,相互交織纏繞,散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魔力。
牆壁上,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圖案,像是在痛苦中掙扎的人臉,又像是邪教祭祀的場景。
它們與女子的屍體相互呼應,將這裡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死亡祭壇。
此時從大樓的縫隙中吹來陣陣寒風。
那風像是從地獄最深處呼嘯而出,帶著死亡的氣息。
楊牧時在看到女子腳上那僅有的高跟鞋時,腦袋“轟”的一下炸了。
謝強擔心楊牧時第一次見到屍體有些怕,囑咐他去一旁待著就行,而他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楊牧時會這樣。
那高跟鞋,楊牧時見過,就在他認為的現實中,在他跟著李瀚雲幾人出警,在漢安市郊區廢棄的鐵軌上。
此刻他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每一下都撞擊著他的耳膜。
他的手微微顫抖,掌心滿是汗水。
他的目光落在屍體上,那是一張因恐懼和痛苦而扭曲的臉。
雙眼圓睜,彷彿臨死前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景象。
臉的主人他認識,赫然就是在現實中見到的吳悅的畫像。
吳悅的屍體,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夢中?
此時,他的耳邊傳來同事的聲音,像是一個警察在跟謝強彙報。
“謝隊,我們在角落發現了一個女性挎包,看樣子是死者的,裡面的身份證照片跟死者吻合,從身份證照來看,死者叫吳悅,今年33歲,身份證上面的地址是漢安市百盛花園小區二棟13-1,但是有點奇怪的是先前我聯絡了漢安市那邊的同事,那邊的同事說這個身份證地址上沒有叫吳悅的人,只有晚一點我回隊裡再核查一下這個身份證的真偽了。”
“老謝,怎麼我感覺這受害人這麼熟悉呢?”旁邊另外一個人在說話。
這聲音楊牧時聽得出來,是隊裡的老大哥齊忠。
“這個名字不是十年前自殺的那個女孩的名字嗎?”齊忠的聲音明顯帶著一點恍然大悟的提高。
“我看這身份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