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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太太探出頭來,老太太眼中透著疑惑:“你們是誰啊?”
沈勤民溫和地開口:“您好,大姐,我們是警察。”
說完掏出證件給老太太看了眼,“我們有點事情想問問您,您隔壁這家是住的一個姓吳的女子嗎?她是一個人住還是另外有人,昨晚到現在,您有沒有見到過她?”
老太太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你說小吳啊,她是一個人住,平時挺安靜的一個人,不過前幾日我好像聽到她屋子裡傳來爭吵聲,好像是跟一個男人爭吵,聲音挺大的,當時我本來想出去看看,但又怕惹麻煩,後來聲音就沒了。
”老太太說到這裡,沈勤民四人對視了一眼,這算是個重要線索,“昨天早上我下樓倒垃圾倒是看見她出去,不過晚上並沒有聽到她回來之類的,她是出什麼事了嗎?”
“哦,沒什麼,只是我們找她有點事,如果她回來了,麻煩您讓她聯絡我們。”沈勤民不想透露太多,不過老太太的話還是提供了兩條線索,一個是前幾日有個男人跟吳悅爭吵過,另外就是昨天早上她還從家裡出去,“對了,大姐,您還記得是哪天聽到爭吵的?”
“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上週五的晚上,大概是八點多吧,當時我們家孫子剛給我打完電話。”老太太微微想了下。
“好的,謝謝您了。”
就在沈勤民問話的時候,江濤的電話響起,是林靜姝打過來的。
原來就在他們往吳悅居住小區趕的同時,林靜姝跟韓麗前往吳悅上班的地方。
吳悅在一家叫凱利的酒店做大堂經理,她們已經過去詢問了吳悅的同事,昨天上午吳悅還在上班,但是中午的時候她說出去辦點事,後面直到下午都沒有回過酒店。
她的同事擔心她,期間還給她打過幾個電話,但是一直處於關機的狀態。
接著四人又分別到樓上樓下詢問了相關的鄰居,並沒有獲得更多的線索,在物業處那邊拿到了上週五到週六的監控錄影後,四人開車回到隊裡。
下午五點半,漢安市刑警隊辦公樓裡的一個會議室內,從市局趕回來的李瀚雲正在主持會議,綜合一天下來所得出了幾條有用或者說有方向的線索:
一、吳悅,昌縣人,十七歲父母雙亡,隨後輟學,十年前到漢安做小姐,後遇到入室盜竊案,其後改行做酒店服務員,在五年前升為大堂經理,期間人一直很低調,兩年前按揭買下百盛花園小區的房子,從她的收入分析,買房應該是她攢的錢;
二、吳悅在五天前,也就是上週五的晚上八點之後與一個神秘的男人在家裡有爭吵,目前已經讓同事分析前後兩天的監控影片,看是否有新的發現;
三、吳悅從昨天中午在酒店說出去辦事後失蹤,手機關機,到現在一直處於失聯的狀態,這些年吳悅身邊沒什麼朋友,工作上也很認真負責,從來沒有得罪過同事上級及顧客,基本上是獨來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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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從法醫那邊得知,在鐵軌發現的那枚斷的大拇指,經過指紋比對,證實是吳悅的,現場所有的血跡也全部是人血,從失血量來看,基本無生還的可能;
當李瀚雲在白板上寫下了這幾條線索方向後,在場的另外六人腦中都充滿了無數的疑問。
十年間,這個叫吳悅的女人一直很平淡的生活,從現有的生活軌跡來看,不存在得罪了什麼人,唯一可疑的就是那個爭吵的男人。
現在的重點就是找到那個男人,找到失聯的吳悅本人或者說吳悅的屍體,才能夠知道發生了什麼。
會議結束後,大家又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刑警的工作枯燥乏味且辛苦。
六人兩兩一組,開始對吳悅工作附近和居住小區的監控進行檢視,直到晚上十點多,也沒有發現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