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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氣。
不知何時開始,小恩浩總是纏著自己詢問親生父親的事情,俊凱迫於無奈,只能說他爹是天上的戰神,事務繁忙很少有機會來看他,等他長大出人頭地以後,自然會來,這樣便有了小恩浩寫信放風箏的事情。看著企盼父親的兒子,胸中的苦澀,只有自己知曉。
正在冥想間,小恩浩抹了抹油光泛亮的嘴角,向四周探了探
“娘,我老大呢?怎麼還不回來?”
王俊凱趕緊拿出帕子替恩浩擦乾淨嘴角
“應該快了,著什麼急。”
“娘,老大真的很厲害,收妖功夫一流,連學堂裡的先生都敬佩我老大。”
俊凱看著兒子驕傲的神情,噗嗤一聲笑出來。
其樂融融的“母”子倆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空曠的地域,引來飛鳥的共鳴,山中流水淙淙恍若人間世外桃源。
人群熙攘的集會還在鼎沸的熱鬧著,一處華貴的府邸引人入勝,門前身著中原服飾的老爺恭敬的行禮,準備離開的是俊朗的苗族男子,長衫馬褂、長褲布鞋、裹著頭帕,典型的苗人裝束,只不過眉宇英挺透著別樣的氣魄。
慈眉善目的花甲老爺拱手抱拳
“易少俠,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這鼠妖還要為所欲為。”
千璽也回以抱拳行禮
“您客氣了,以後有事飛鴿傳書就行。”
“呃···看易少俠的模樣和氣質不太像苗疆人士,倒有些中原人的氣勢。”
千璽輕輕牽了牽嘴角
“我確是中原人,五年前帶著妻兒到此長住。”
剛想離開,突然頓住了腳步,言語有些躊躇
“請問,中原現在有什麼變化?”
“哦,五年前源帝即位,現在的京都更加繁盛了,鼓勵我們這些外商,免除了很多不必要的雜稅,這不,才到苗疆來做生意。”
千璽輕輕點頭謝過,而後告辭離開,想起那個令俊凱逐漸清冷的男人,就覺得心頭壓抑著無形的怒火,原來,王源已經繼承正統,可是自己卻覺得他很可笑、很可悲。
再次桃花爛漫的季節,清冷的氣氛,一片醉人的芬芳,帶人回到斑駁的記憶。庭院幽深,怨念似海,幾仗的高牆隔住了腳步,還有殘碎的畫面不真實的上演,花香遮不住傷,蜿蜒而去的亭廊讓人忍不住駐步回想。
一襲華貴龍袍的男人,昂首徐行,冷峻的眉眼描著無法隱去的哀傷,沒有目地的行走,不知是幾百次回到了那片濃重的塵土,依然有僕人打掃照料的寶清閣沉悶而死寂。俊凱離開後不久,曾經送給他的那隻小白狗也因痢疾病死,寶清閣更加冷清,回憶就像通往哀傷的牢,把脆弱的人鎖在寂寞無限折磨。
坐在光澤依舊的玉椅,凝視空蕩的庭院,想起無法釋懷的愛情,終於明白俊凱的那句誓言“天上地下,再無他人”,想珍惜時,卻早已不見蹤影。悔恨就像藤蔓,逐漸爬滿整顆心臟,再也填不進任何一個名字。
那張容顏彷彿還在眼前遊蕩,綻開燦爛魅惑的微笑,然後定格在轉身離去的那一瞬間,悽豔絕美的眼眸成為靈魂的烙痕。
這五年,不停地尋找,幾乎翻越每一個縫隙,依然得不到半點蛛絲馬跡,那個傾世絕豔的人彷彿蒸發在世間,就像從未出現過,甚至以為是自己做了一場夢,卻又無比真實,遺留傷痛。
正在冥想間,一位太監總管輕聲走來,試探的出聲
“皇上?”
王源側過頭,眼角冷滯
“說。”
“懿太后(王弘母妃)說,這次精心挑選的秀女有幾個樣貌出眾的,讓奴才把畫像給您拿來了。”
王源蹙著眉心,輕輕揮手
“以後這種東西不要拿來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