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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司勍不明白,不就是喜歡上那女人的妹妹嗎?至這惡毒地對她?
遲理拽著冉禁到了小吃街後人稀的走道,問她:「身為冉家的大小姐,你覺得你能喜歡吃煎餅這種底層人喜歡吃的碳水垃圾嗎?」
冉禁低著頭,不言不語。
遲理將她吃了幾口的煎餅丟在地上,手指從她的臉龐上撫過,做出一個撫『摸』的動作:「我也不想傷害你,可是這多年了,你還是時不時會讓我失望。哎,現在居然還惦記起了小遇,是不是有恩將仇報?」
遲理改『摸』為拍,一下下拍在冉禁臉上:「你覺得你配覬覦小遇嗎?你是個什玩,可不能真的忘了。需要我再提醒提醒你嗎?」
路司勍看到這一幕再也忍不住,衝出來將遲理推開:「你怎能這對她!你知道什叫基本的尊重嗎!你再這我可以起訴你!」
冉禁沒想到時隔多年,又會遇到路司勍。
當年路司勍關懷過她,大概是她被遲理匆匆帶走,沒有機會跟路司勍道別,再遇見時對路司勍有一份獨特的親近感,也很惶恐,死死拉住路司勍:
「路小姐,你別管了。」
「我不管?我再不管你就要被這個人欺負死
了!」路司勍指著遲理,「她是誰啊?又是你哪個老闆?她給了你什好處!讓你這忍氣吞聲?」
遲理打量了路司勍片刻,因為路司勍的約會穿著和「警察」這個職業身份相去甚遠,所以遲理還真沒把她往警察這上想。
冉禁也特將以前稱呼的「路警官」改為「路小姐」。
即便路司勍正怒不可遏,她也聽出了保護她身份的潛臺詞。
「小禁,這是誰啊。你不給我介紹一下?」遲理問冉禁。
小禁?路司勍聽出來,她換名字了。
冉禁說:「她是……我在l市認識的一個朋友。」
遲理「哦」了一聲,彬彬有禮地說:「那還真巧。鄙姓遲,叫遲理。路小姐你說可以起訴我,我倒是想問問小禁,你想起訴我嗎?」
路司勍看向冉禁,冉禁的唇上還沾著血,因為嘴的傷口,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遲理,能給我一時間嗎?我想和路小姐單獨談談。」
遲理從容地笑了笑,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隨後離開了。
路司勍指著遲理離開的方向,額頭上青筋都要爆出來了:「這人什來路?你跟她是怎回事!她這羞辱你,你為什還要跟她待在一塊兒!」
冉禁閉起眼:「這件事,是我的過錯。」
「什叫是你的過錯?我都聽到了,你不就喜歡她那倒黴的妹妹,這有什錯!你告訴我,錯哪兒了!」
路司勍記得當時冉禁的神,有些煩躁,更多的是難過和無能為力。
路司勍看了眼被丟在地上的煎餅,有個東西在反光。
她蹲下來拾起那玩,是尖銳的玻璃片。
不止一個,煎餅起碼放了六七片又薄又尖銳的玻璃片,就怕她吃不著似的。
路司勍眼皮突突地跳,將玻璃片舉到冉禁前:「她這是蓄傷害,你有什『毛』病嗎!怎都不懂得保護自己?」
冉禁不說話,神『色』冷得不像是活人。
「路警官,謝謝你關我,但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能處理好。」路司勍被這句話堵得,彷彿吃了玻璃片的人是她一。
見路司勍臉『色』極其難看,冉禁知道她是擔自己,不忍再讓她生氣,便用軟一的語氣說:「路警官,當初我是迫不得已才離開l市的,我知道我身上還有案底,我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我知道,但是現在,我在做的這件事非常重要,可以說是我生命最最重要的一環,我不能在這時候前功盡棄,我要完成我的命。」
路司勍不爽地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