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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來晚些,怕是我都要睡了。”譚縱說笑了一句,揮手把蔣五迎了進來,又對著胡老三道:“夢花還未謝過胡壯士搭救蓮香之恩,且受夢花一謝。”說罷,便學著胡老三這等粗豪漢子的習性抱了拳,又作勢震了震手臂,倒也算是中規中矩。
有蔣五在面前,胡老三自然不好多話,只是裂開大嘴還了譚縱一禮,雙眼卻是直視前方,未往客廳裡還未來得及撤走的眾女瞄上一眼,顯得十分有禮有節。
待蘇瑾三個全部都撤進了蘇瑾的主臥,蔣五這才隨著譚縱進了客廳。這時客廳裡已然備好了桌椅茶水,譚縱在主位坐了,又請蔣五在左邊坐了,這才把幾個伺候的丫鬟一起攆進了廂房,然後開口道:“曹大人怎的未來?”
那邊蔣五顯然得了曹喬木的授意,表現的也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架勢,臉上似笑非笑的,一把摺扇合了起來正拿在手裡把玩。這會兒聽見譚縱開口,蔣五才抬起眼皮看向譚縱道:“他自然是去辦事了。只是怕譚先生等不及睡了,便囑我先來與先生聊聊,好解先生寂寞。”
見蔣五拿自己開門時的打趣反回來打趣自己,譚縱也只是笑笑,似這等打機鋒似的對話原本就不是他的興趣所在,他也沒多少經驗,因此也不去理會蔣五話裡頭的挑釁,只是暗暗思索蔣五獨自前來的理由。
以曹喬木手底下那些人的身手,譚縱相信要去府衙後院拿個帳薄絕對不會是什麼難事,便是宵禁了只怕也難不住他們。似他們這些人,從來都是明暗兩部的,明面上一夥,可暗地裡必然還有一部分不為人知的人。
這些人各有身份,可只要朝廷需要,自然就會成為暗手。而以“後世”明代令人恐懼的錦衣衛為例,幾乎便是同時行使著間諜、殺手等各種職業才幹的事情。而這監察部門看似活在陽光下,即使太祖皇帝建立之初是為了嚴防外放官員貪汙舞弊,可這四百多年過來了,只怕也變了味了,在陽光的背後必然也隱藏了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既然取帳薄不是難事,那曹喬木為何會讓蔣五一人前來?
譚縱隱隱覺得自己似乎中了曹喬木與蔣五的算計,可偏偏一時半會卻又想不明白,只能與蔣五說些毫無營養的話打發時間,也免得蔣五看出破綻。
就在說話的空當,院子外頭忽然又傳來幾聲蛐蛐叫,譚縱不免一陣啞然——怎麼這會兒的暗哨都喜歡不分時節的學蛐蛐這玩意,難道不知道在有心人眼裡破綻特別大麼。
“慢著!”想到這的譚縱忽然心裡頭閃過一陣明悟:“我說這蔣五怎麼會大搖大擺的過來,原來是打著一箭雙鵰的主意。”
一邊強忍住心底裡的不滿,譚縱一邊端起自己的專用茶壺灌了口涼白開下去:“想不到曹大人倒是行的好計策,只是卻把我給坑了,當真是不當人子啊。”
“哦?”蔣五眼裡倏地閃過一絲詫然,似是不相信譚縱竟然這般塊就識破了曹喬木的想法,可隨即就把這份心思壓到心底,嘴裡卻是打起了哈哈道:“譚先生著實說笑了,曹大人可是極為看重你的,下午還與我說若是你能入監察部任職才是最好不過呢。”
“啊……”
蔣五這話一出,譚縱還未來得及品位話裡的意思,可主臥裡卻是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呼。譚縱聽得真切,立馬聽出來發聲的是最不懂的掩飾的蓮香,而聲音戛然而止,顯然是被捂住了嘴。
譚縱卻是不去想房裡的幾個女人的想法,只是拿手摩挲著茶壺,左手則似彈鋼琴般不停地在腿上跳動。
毫無疑問,似蔣五這等人物,自然不可能空口白話的拿個虛話搪塞人。因此蔣五既然敢在譚縱面前說,必然是曹喬木真的起了這番心思,而以監察部的特殊性而言,要特招個把人入內,根本不需要請示什麼人。
即便給的譚縱官位大點,以譚縱的身份而言,也不需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