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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他這種扭捏姿態,凌北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還真是刀不剌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告訴我,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此時散發的氣勢比起兄長更像是個帝王,嚴肅威嚴,不容置喙。
但這種壓迫感對小十沒用,他想到某人目光閃爍,第一次沒有正面回答:“你管我喜歡誰。”
凌北臉色暗了暗,扶著小十肩膀讓他正視自己:“赫連睿,我沒問你喜歡誰,我是說,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還是女人?
小十抿著嘴唇眉頭緊皺,他現在比凌北更想要知道答案。
他已經沒有辦法將‘喜歡女人’那幾個字信誓旦旦說出來。
一個喜歡女人的人,怎麼會接二連三對一個硬邦邦的男人產生慾望。
但要說他喜歡男人,可是他只要把那晚跟他換成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別管替換的那人姿容如何豔麗,如何俊美。
他都能噁心的直接吐上三天三夜。
所以、他還是喜歡女人的吧。
可就算是換成女人,也有點不舒服。
好像只能是、木頭。
凌北晃了晃垂頭喪氣的小十:“別裝死,趕緊說。”
他才沒裝死。
他只是在思考。
思考那晚沒思考出來的問題。
木頭還是女人
這般想著,小十往後瞥了眼攝政王府那桌的沐雨,冷冷淡淡,一副禁慾模樣。
跟那晚魅惑人心的妖精簡直判若兩人。
憶起那晚木頭用手幫他還用小舌小十喉嚨就乾的不行,剛要摸摸發癢的鼻子,腦袋就捱了重重一擊。
他茫然望向凌北。
凌北咬了咬牙,抬眼往對面那處眺望,他想他不用問了。
就他這對著那滿桌男人笑的跟個色情狂的樣子,還用問嗎!
“小十,再過兩個月你就要及冠了,還記得吧。”
小十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你想說什麼?”
凌北拿起酒杯在手中端詳:“太傅家的孫女今年正好十六,與你正合適,這次回去就把婚事”
“合適個屁!”小十語氣激昂,拍桌而起。
凌北眼角一抽,輕斥:“這種話是一個王爺該說的嗎?再說,你倆哪裡不合適?”
“哪裡都不合適!”
“哪裡是哪裡,家世、地位、年齡,容”
“性別不合適!”小十失聲打斷。
凌北每說一個問題,他心裡就多一分不舒服,因為這些他和沐雨沒有一個是相配的:“性別都不一樣怎麼可以成婚!”
凌北:“”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反應過來的小十怔了怔,他不是震驚自己說的話,而是震驚他剛剛竟然下意識把那些外在條件套在了沐雨身上。
用衡量伴侶的標準,套在了他兄弟身上。
這、正常嗎?
小十此時又回想起那個問題,木頭還是女人。
是木頭。
只能是木頭。
他在心裡如此回答。
沒有絲毫猶豫。
見小十呆若木雞,一副怔然困惑又大徹大悟的狀態,凌北在心裡止不住唉聲嘆氣。
栽了徹底栽了。
人都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了,真是載的徹徹底底。
這讓他如何跟赫連家的人交待。
“沐雨,你聽見他們說什麼了嗎?”沐風奪走沐雨不斷斟滿的酒杯。
沐雨微微顰眉將杯子奪回,淡淡‘嗯’了聲:“成婚而已,與我何干。”
沐風看著逐漸變空的酒壺一點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