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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陪著笑臉道:“郎君,有一件為難事還請您行個方便,樓下來了好幾位貴人,沒了地方,不知您能否騰個位置?”
譚誠一聽,頓時有些不悅:“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你要我們讓位置,那我們往哪裡去?走到哪裡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夥計彎著腰作揖十分歉疚:“實在是抱歉,可下面那幾位貴人我們也實在得罪不起,您就行行好,就當是做善事,若是貴人一個不高興,我們這酒樓可就完了。”
譚誠看他急的汗都下來了,卑躬屈膝的賠笑臉,說好話,也有些不忍,若是他一個人,這位子讓也就讓了,可身邊還有上了年紀的裴先生和年小力弱的小風娘子,若是把位置讓出去,難道到大街上去擠麼?
是自己請裴先生來賞燈的,若是連累的裴先生受累,倒是自己的不是了,遂十分為難。
小風看譚誠面上的為難之色,心知肚明,玉樓春也是有後臺的大酒樓,他們既然口稱貴人,不敢得罪,想來對方的身份的確不容小覷,自己也不是嬌氣的人,讓也就讓了,若是給譚郎君惹麻煩就不好了,遂主動開口道:“譚郎君,既然他們為難,咱們就退一步,大過節的,鬧起來也不好看。”
譚誠一聽這話,越發內疚,小風便對那夥計笑道:“今天譚郎君體諒你們,你們可要記住這份人情。”
那夥計喜得不住的作揖:“等郎君和娘子下回來,讓我們掌櫃的親自招待。”
謝了又謝,殷勤又卑微的樣子讓譚誠不由嘆氣,扶著裴敘準備騰出位子,誰承想剛起身,門就被踢開了,闖進來兩三個滿臉橫肉的家丁裝束的莽漢,身後是三四個年輕郎君,一看便知是被家人寵壞了的紈絝子弟,其中一個顯然認識譚誠,嬉笑著過來打招呼:“竟然是譚郎君,怎麼,今天這樣的日子沒去二皇子跟前獻殷勤?”
譚誠一皺眉,道:“沒想到是謝郎君,不敢擾了郎君的興致。”
說著扶著裴敘要出去,那位姓謝的郎君卻擋住了去路,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小風與裴敘:“喲,這兩位面生啊,譚郎君,難不成是帶著小媳婦和岳丈來觀燈的。”
他身旁的狐朋狗友都哄聲大笑起來,譚誠氣的面色發紅,可卻顧忌著謝郎君的身份不能動怒,忍氣道:“謝郎君切莫胡說。”
謝郎君不理,調笑似的看著小風:“小娘子,我只聽你說,你和譚郎君是什麼關係啊?”
小風淡淡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問我?”
謝郎君臉色一變,哼道:“年紀不大,口氣不小,既然你和譚誠一塊,想來也跟他似的是個奴才吧?長得還這麼醜,瞧了就讓人覺得噁心。”
譚誠氣的衝上前去揪住了謝郎君的衣襟,怒道:“謝玉,你胡說些什麼?向小風娘子道歉!”
謝玉也不反抗,帶著不屑瞧著譚誠,那臉上的意思就是“你動我一下試試?”
兩邊正僵持著,便聽到樂安打趣的聲音:“這是在做什麼?是為了女人爭風吃醋啊,還是為了花燈打起來啊?”回頭一看,居然是樂安以及他的一群朋友。
一見樂安,謝玉的臉色頓時變了,譚誠也鬆開了手,雖說謝玉和樂安同為紈絝,但兩個人的檔次顯然不一樣,謝玉在樂安跟前也只有乖乖低頭的份。
樂安踱到了兩人之間,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嘖嘖嘆了一聲:“連譚誠這樣好脾氣的人都生氣了,謝二郎,看來你做的挺過分啊?”
謝玉臉色一白,勉強笑了笑,樂安又看向了小風,他對小風也是印象深刻,也知道姐姐樂雅對這個丫頭的喜歡,如今當著外人,他自然要護著自家人,遂滿臉不悅的看著謝玉:“你沒長眼睛麼?居然敢欺負我們樂家的人?”又呵斥小風:“這麼沒出息,居然叫人欺負了。”小風抿著嘴沒說話。
謝玉在旁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