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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被籃球一砸有點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剛才已經頂到頭的怒火下來一些,趕緊低頭,檢視談言情況,談言看似沒有什麼大事,僅是臉上被砸出來了一塊紅痕。
「談!」反應過來的馮·曼急匆匆往這邊趕。
在他趕過來之前,談言撐著地板站了起來,搖了搖有些發沉的腦袋。
他怎麼可能讓自己白挨一球,在馮·曼趕過來之前,談言一把抓過四層籃球架上僅剩的最後一顆籃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抬手狠狠將橙色的球砸在了完全沒反應過來的邁克臉上。
邁克被砸地頭嗡得一聲,倒在了地上。
兩行鼻血從他鼻間緩緩滑下。
「說說吧,兩位,這是怎麼一回事」在被隊醫詳細的檢查過一遍以後,被排除了腦震盪風險的談言和邁克被叫到了總經理辦公室,球隊總經理布里奇斯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從教練組嘴裡得知了事實經過,但還是不免落俗地又問了一遍。
事情經過不就那麼一回事,重新冷靜下來的邁克不知道該怎麼說,沉默地低著頭,總經理布里奇斯望向談言,問:「談,所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什麼會和邁克打起來」
「什麼叫我和邁克打起來了,明明是他先用籃球砸我,我才用籃球砸回去的。」談言不滿意布里奇斯這個說法,不悅道。
事實卻是如此,但布里奇斯很是無語,架雖然是談言和邁克早上打的,但不到中午,這事就傳到了體育記者手裡,為了不給球隊造成負面新聞,布里奇斯花高價從體育記者手裡買來了影片和照片,他現在正氣不打一處來,聽完談言解釋,他怒不可遏,道:「談,你和邁克公然在訓練場內打架,違反了球隊規則,作為懲罰,你和邁克每人各罰一萬美元以示懲戒。」
「不是。」談言不滿意,據理力爭道:「boss,明明是他先打的我,為什麼他和我罰款一樣多」
「成,那他罰兩萬,你罰一萬。」布里奇斯氣笑了,樂道。
剛來球隊第二天,就被罰了一萬美元,晚上回去,談言既委屈又氣憤,一個人在屋裡踱了兩圈,情緒也好轉不了,憤憤坐下,摸出手機,給孟祈年打電話。
電話撥出去後,振鈴了差不多一分鐘,都沒有人接。
過去兩天,談言已經給孟祈年打了不下十個電話。
這些電話全都無一例外,沒人接。
白天在球隊受委屈,晚上回家打電話給孟祈年,孟祈年還不接,談言緊繃著的情緒在這刻徹底斷弦了,憤怒地將手機狠狠砸在了地上。
蜘蛛網一般的裂紋頃刻之間就爬滿了手機螢幕。
一如談言和孟祈年的感情在這刻再次破碎。
談言又惱又委屈,他想不明白,明明在來之前,孟祈年答應過他,不會不要他,會每週來看他,但這才過了兩天,孟祈年就連他的電話都不接了。談言委屈壞了,從始至終總有一口惡氣憋在他心頭舒不出去,而擺放在茶几上的藝術花瓶成了他的眼中釘,他洩憤一般提起閃爍著五彩光芒的玻璃花瓶重重砸在了地上。
插在方口花瓶裡的白粉色玫瑰花以及一半的水濺得到處都是。
站在滿地玻璃碎渣裡,談言低頭,環顧一地的狼藉,心臟抽痛,他到底在做些什麼。
第二天是個週末,不用訓練,但談言還是一大早就起床了。因為他謹記孟祈年跟他說過的話,他每個週末都會過來看他。
明明孟祈年現在連他的電話都不接了,又怎麼會過來看他,但談言還是心懷僥倖,覺著孟祈年最近或許有什麼事,沒空接他電話,以及他會遵循對他的承諾,週末過來看他。
就這樣,談言心懷僥倖,從早上七點一直等到晚上七點,窗外天空從亮變暗,卻依舊等不到孟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