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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年情緒的把握,以為又把他惹火了,將頭埋在他肩膀上,跟只小狗一樣拱來拱去。
孟祈年雖然玩得不如李傾那麼花,但都在一個圈子裡,該吃過的他也吃過,更別提他又不是沒遇見過清純的,談言用的這點小花招,他以前不是沒遇見過,但不知為何,談言給他的感覺和其他人都不同,就跟突然被人塞了一塊方糖進嘴裡,甜意直達心底。
「我以為你睡著了,哥。」談言將頭埋在孟祈年肩膀上。
雖然在睡覺前,他已經換了衣服。
脫掉了就跟焊他身上了的襯衫、西褲,換了件質地柔軟的棉質睡衣。
但談言依舊能從他身上聞到他的古龍水香味。
淡淡的,遼闊的松柏木質香。
每多嗅一口,談言就感覺他的心神又多安定了一些。
感覺到談言一直在他脖子上亂蹭,孟祈年道:「小孩,幹嘛呢怎麼我身上有味啊?」
「哥,你身上有好聞的味道。」孟祈年問了,談言如實答道:「淡淡的松柏香味,聞久了,我整個人都安定下來了。」
「是嗎」倒沒人跟孟祈年說過他身上有什麼味道,談言是第一個,既然他喜歡聞,孟祈年也不阻攔,任由他聞,道:「好聞你就多聞會,但不許再蹭我了,知道嗎?你哥我他媽明天早晨七點就要起床去公司,上班第一天,你要是敢給我弄遲到了……」
孟祈年雖然沒明說談言要是把他弄遲到了會怎樣,但他話裡話外咬牙切齒的意味,已經展露無疑,他這次沒開玩笑,是認真且嚴肅的在通知談言,讓他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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