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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祈年可能有日子沒回來過了,他家沒網,投影儀用不了,談言想找個電影看看都不成,他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把孟祈年放在茶几上的醫藥箱中,兩盒消炎藥的說明書都看完了,孟祈年人還沒下來。
這麼幹等著實在太無聊了,談言上樓去找孟祈年。
「哥」孟祈年待在二層最北面的房間裡,談言走過去將門開啟。
門被徹底開啟前,談言道:「我在樓下等了你好久,你……」
門被徹底開啟後,談言把餘下的話嚥了回去。
驚恐地望著滿牆大小不一的保溫箱。
這些箱子裡裝著各種各樣的爬寵。
蛇、蜘蛛、蠍子,應有盡有,但最多的還是各種顏色的蛇。
而孟祈年則正站在窗前餵一條三米多長的白蟒。這條蛇應該是孟祈年的最愛,它被單獨養在一個巨大玻璃箱中,孟祈年為它做了造景,流水、山石佈置得當,趣味盎然。
談言進來時,這條白蟒正盤在一棵形似黃山松的小樹上,嘶嘶吐著信子。
孟祈年在拿雞胸肉逗它,聽見談言開門,孟祈年關上蓋子回頭。
談言怕蛇,孟祈年養得這一屋子五顏六色的蛇在聽到開門聲後,又不約而同衝著門口方向嘶嘶吐著蛇信。
這下可要了談言親命。
「啊啊啊!!!」
從未見過這麼多蛇的談言悽厲地慘叫著。
「蛇!哥!蛇!」
他的慘叫聲將孟祈年養得那些蛇也給嚇著了,這些蛇咚咚裝著保溫箱。
雖然這些養蛇的保溫箱,是孟祈年訂製的,材料是防彈玻璃,他養的最大的一條蛇就是他剛剛餵得這條白蟒,也不過三米長,這些蛇沒一條有那個本事撞破保溫箱跑出來,但怕談言再叫下去,再給他養的這些蛇喊應激了,不吃食物了,孟祈年放下鑷子,走過來,拉起談言,將他帶出門後,道:「我不是跟你說讓你在樓下等我嗎。」
「我等了,哥。」談言壓根就沒從孟祈年一屋子五顏六色的蛇中緩過心神,不停發抖,想靠孟祈年懷裡,但一想到他不久前還在餵蛇,害怕地不敢靠,站在那手足無措道:「蛇,哥,蛇。」
蛇是孟祈年養的,不用他提醒,道:「這麼怕的嗎,小孩?」
「怕。」
談言嚇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孟祈年無奈,想抱他,但談言害怕,不讓他抱,「你別抱我,哥,你剛才還在餵蛇。」
「我昨天也餵了。」孟祈年意有所指。
養什麼是孟祈年的自由,但談言是真怕蛇,一想到孟祈年之前可能曾像養小貓小狗的人那樣擼蛇,談言雞皮疙瘩就一層一層往起冒,他受不了。
「你別說了,哥,我難受。」談言聲音帶上了一絲哀求。
孟祈年養蛇有點年頭了,在他認識的人中,不乏害怕蛇的,但怕成談言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
「小孩,你以後別上二層了,知道嗎。」孟祈年跟談言說。
談言的心思已經不在二層不二層上了,而是飛到了孟祈年以前有沒有摸過他養的那些蛇上。
「哥,你以前有沒有摸過你養的那些蛇」由於昨晚孟祈年把手塞他嘴裡,這個問題變得至關重要。
孟祈年養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摸過,他沉默不語。
見他不說話,談言也就基本明白了。
一想到孟祈年昨天塞他嘴裡,讓他舔的那兩根手指,之前曾經摸過那些蛇,談言就有種直接舔了蛇鱗片的感覺。
無以言喻的恐懼充盈在內心,談言忍無可忍,直接吐了出來。
「小孩」孟祈年沒料到談言反應這麼大,愣了一下,想要伸手過去拍他後背替他順氣,但被談言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