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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那盞蓮花燈上停駐,雖未點火,燈芯卻似乎在微微發熱。
女修一掌劈來,避讓時他身後攔腰抱的粗樹被那纖長玉指插出五個黑黢黢的深洞,洞內冒起裊裊青煙,像是被倒了腐蝕之物,樹皮連線處瞬間沒了支撐,轟然塌落。
「長的不美,心腸竟也如此惡毒。」厲長青擦了下與她肌膚相觸過的指尖,不再試探,女修所站的地方時不時陷出碩大的深坑,甚至還招得漫天灰塵。
只把對方淋的灰頭土臉,女修微微蹙眉,心中惶恐,為何夫君還未殺了那個築基小子。
實則開始後悔起自己的貪婪,能拿出如此多的靈石,這幾人定然身世不凡,鬥至此時,對方甚至都未藉助法器。
白喬啞然,土靈根打起架來也是如此接地氣。
繞著腕上的紅繩,白喬看向不遠處的灌木叢,兩道陌生的氣息與他們相隔不遠,此番未入戰局,不知是偶然路過還是在等他們斗的兩敗俱傷,白喬悄然運轉靈氣,指尖夾著符篆蓄勢待發。
女修手中的蓮花燈不知何時被點亮,燭芯發出的光透著不詳的青藍色,蓮花底座下顯出一個女子盤腿拈指的身影,眉眼帶著陰毒的冷笑。
厲長青凝眉,卻看不出這蓮花燈有何奇妙之處。
正這般想著,蓮花燈倏然飄起,在半空中變得碩大,他待要挪動卻發現自己被困於底座下,青藍光芒照在身上陰寒至極,他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哼,這花燈可煉化神魂,你便乖乖呆在底下化成膿水吧。」女修說罷,轉身朝聶連卿那邊的戰場飛去。
白喬控制紅繩圈住蓮花燈向後拉扯,花燈光線稍弱卻絲毫未曾挪動。
厲長青曬然一笑,「輕敵了。」目光落在那道盤膝而坐的身影上只有好奇並無恐懼,他到是第一次看到這等宛如困陣的法器,假以時日花燈或可修出靈識來,只可惜主人修得惡道,殺孽太重,蓮花全無佛家聖潔慈悲,毀了也罷。
白喬瞧他這麼淡定心知他有法子應對,復又將注意力轉向躲在暗處的人身上。
厲長青與那道虛影對視片刻,女子視線宛如毒蛇,似乎要將他吞吃,「嘖,下輩子願你能投胎成人。」
音落,他束髮的玉冠上飛出一道威嚴正氣,氣化成形,撲扇般的大掌握著蓮花燈的花瓣猛地用力,燃燒的燈芯孱弱的搖擺,燈下虛影也隨之變得飄忽,好似下一秒便要消失。
女修驚慌失措,欲要迴轉之際,身後劍氣凜凜,隨著花燈被打碎,她心神巨震的同時被長劍擊中,鮮血噴灑一地,那雙白玉般的手皴如樹皮。
中年男修喊了句秀娘,神色帶著關切,女子忍著身痛朝他斥道,「快走,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男修暗自咬牙,看著秀孃的目光沉痛不捨,轉身遁走之際,倒下的樹木騰空飛起將男修前路阻斷。
聶連卿飄在半空表情冷淡,「想走,你可問過我手中的劍。」
蓮花燈碎,花瓣從天上灑落時淺粉的色彩美的讓人瞧不出其邪惡本質,厲長青恢復自由,他摸了摸頭上的玉冠,頹敗的嘆氣,老祖宗肯定知道他這邊情況了。
才出外多久,他便遇上難以解決之事,說不得老祖宗哪日突然出現拎他回家。
厲長青看了一眼未落下風的聶連卿,隨之拂去心頭的胡思亂想,反正他不走,他非要看看聶連卿能走到哪一步。
女修匍匐在地,背後的劍傷還在溢血,她身上靈氣潰散,再無還手之力,嘴裡不可置信的低喃,「不可能……蓮花燈怎會被破。」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實面目。」那麼美的一雙手不過假象而已,厲長青站在她身前,慢悠悠的說道,「臨死前有何遺言與我說說。」
女修眼中陰毒盡褪,一副心如死灰的絕望模樣,咬著唇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