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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臨書見女孩不再反抗,也慢慢停了手,他說:“就算只能躺在床上上課,那些書也要讀進去。”
白輕墨沒有回答他,只是依舊不服地小聲哼哼著。
沈臨書放開她,走到砸碎的花瓶邊取出那兩張被浸溼了的紙遞給剛剛直起身子的白輕墨說:“多看兩本書又不會害你。”
白輕墨接過溼噠噠地紙,也瞥見了沈某人泛紅的手掌。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接過紙的同時一把抓住沈臨書的手腕,低頭咬了下去。
沈臨書立時想要抽回手掌,想了一下又忍住了。鮮血順著男人的面板從白輕墨牙尖流了出來,“滴答滴答”地落在書房的地板上。
直到咬破的手腕不再滲出大量的鮮血,白輕墨才算是覺得自己出了一口氣。她抬起頭,氣喘吁吁地看著手裡兩張浸溼的紙。
沈臨書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在受傷的手腕上簡單地包紮了一下,說:“如果沒有別的事,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白輕墨卻說:“沈臨書,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
白輕墨指著紙上模糊不清的字跡說:“詩經?我們課本上不過是背誦幾首就可以了,你憑什麼讓我全部都背下來?”
沈臨書的目光從受傷的手腕移開,轉而看著面前的女孩,女孩的髮絲有些許凌亂,臉頰處紅暈未褪,淚痕還在,雙眸之內飽含怒意。血染的嘴唇一張一合,明明是質疑的聲音,可在他的耳朵裡聽起來卻像是溪流衝破岩石,嬌柔,脆弱又倔強。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剛剛的某個手感,瞬時,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嚨,連呼吸也停滯半晌。他舔了舔嘴角,從桌上抽出紙巾遞給她說:“伯父當年就可以把整本詩經背下來,所以你也可以。”
“我爸?”白輕墨更加不理解,她一邊擦嘴一邊說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他能背得下來是他自己樂意背,跟我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啊。”沈臨書的視線從女孩的臉滑向女孩的身後,說道:“你背不下來會捱揍。”
白輕墨覺得自己的拳頭硬了,她緊緊地握著兩張溼透了的紙惡狠狠地看向面前的人。
沈臨書卻無所謂地簡單收拾了一下桌面,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對門外說:“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