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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舍重重地喘了幾口氣說:“不瞞方醫生,其實沈老闆在我們撤出酒店的時候就安排過你的事。只不過因為我受傷,才導致這件事一拖再拖。”
“我的事?”方不濁不理解。
聞舍說:“他希望我們在接到你和任醫生的時候,就立刻將你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去哪裡?”
“火車站。那裡有人等你們。”聞舍道。
方不濁看了看聞捨身上還有點滲血的繃帶以及外面安靜的院子,說:“還是等你傷好一些再走吧。現在我們這裡很安全,你不用過度擔心什麼。”
“方醫生。”聞舍也不多做廢話,他說:“我的感覺很不好。如果這裡真的很安全,那沈先生不會另外安排你走的。”
“如果這裡不安全,那你們呢?他就這樣放任你們面臨危險?”方不濁不理解,並說道:“他讓我去別的地方,多半是想讓我再替他做些什麼事罷了。我家人都在他手上,他知道我不得不聽他的。”
“咳……”聞舍被方不濁的話急出了咳嗽,他說:“如果你真的對他有價值,他就一定不會害你。你在我這耽誤的時間太久了,方醫生,你帶著任醫生趕快走吧。”
病人情緒不穩定的時候,方不濁從來都不會和對方硬剛,他涵養很好地安撫道:“聞先生,也不是我不想走。我知道做你們這一行直覺都很準的。但是今天也太晚了,等到了火車站怕是要下半夜。你先好好休息,我們明天一早走好不好?”
聞舍也經歷了幾十年風浪,如何聽不出這是敷衍之詞。他知道對方鐵了心的不走他是勸不動的,於是往床邊移了移,從枕頭下摸出一個鈴鐺。
這鈴鐺聲音非常脆,是聞舍從魔鷹部隊身上扒下來的。
鈴鐺聲音響起,門口衝進來兩個魚洄組織的人。
聞舍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有人立刻上前,在方不濁不明所以的目光裡將他的嘴捂住,只過了片刻功夫,一身正氣的方不濁便已昏迷不醒。
聞舍側身,忍著身上的疼痛對兩個手下說:“將他和任醫生送到火車站,如果沒人來接你們就一直守在他身邊,不能讓他們出事。”
說完,聞舍用不知道從床上的哪個角落摸出兩根金條來,他行動不便,遞出的時候弄到了地上,發出“咣噹”兩聲脆響。
“居士,您這是什麼意思?”抱著方不濁的那個人說。
“魚洄到了今天,是我對不起兄弟們。此事過後如能涅盤重生那是我們的造化,如果就此墜入地獄……我們手上都沾了太多的血,有這一天也怨不了別人。”
“居士。”那人又叫了一聲。
“值不了幾個錢,你們把人安全送到,好好生活吧。”
那人又在猶豫,同伴卻比他果斷地撿起金條,他說:“居士放心,接了你的錢就會辦成你的事。等事情成了我們會回來,該多少錢一份都不會多要。”
“好。”聞舍仔細地看著那人說:“交給你,我放心。”
說完兩個人又退了出去。
太陽還掛在西方,但天又暗了一點。
聞舍讓手下將他推到院子裡曬太陽,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他卻知道他魚洄的兄弟們都在附近。大家都在等他好起來,重新回到那個有神秘雕像的林子中生活。
忽然,林中出現一點異常。幾隻不知名的鳥從林中飛起,帶起風吹葉片的“嘩嘩”聲響。聞捨本在心中默唸經文,聽到響動,眼眸倏然睜開。
有什麼人來了?
他直起身子做出防備姿態。旁邊的手下也意識到了不對,拉著聞舍的輪椅往屋子裡躲。
很快外面傳來了打鬥聲。
聞舍握緊懷裡的槍,受傷的手拍了拍身邊的人說:“我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