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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遊戲在民間流傳很久,尤其是社會地位相對低的人。遊戲隊伍最少兩人,上限沒有。每每開場都意味著某一段恩怨的終止,恩怨雙方會邀請一些公證人來公證,遊戲結束,賭注交付後,雙方就不能再互相尋釁滋事,以往發生的一切都將結束。
很多人都願意做獵狐遊戲的觀眾和見證者,公證人和裁判在組場的時候會收取某些觀眾的費用,而這些觀眾們也很可能因此認識一些更高階的人物。
獵狐遊戲是某些人的機緣,是在某個圈子裡極受歡迎的活動。
白輕墨很小的時候就聽過這樣的遊戲,但是她從沒見過。陳如歌並不會帶她去這樣的場合,這姑娘雖然對自己不太靠譜,但是在照顧白輕墨上也是很用心的。
遊戲開始的時間是下午四點,有三個隊伍,一隊是由隔壁體校的男生組成,一隊是岐梧第三職業技術學校的人,還有一隊是緋火舞廳的姑娘們。據說,這些人爭奪的是一位衛校女生的追求權。
“怎麼還有,舞廳的姑娘?”白輕墨問。
田七擦著嘴,無所謂地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個被追求的女生找的人。”
“那你呢?你算哪方的?”
田七嘿嘿一笑,說道:“我只是個觀眾,嗯……勉強可以算作體校的吧。怎麼樣?你來不來?你這張臉出現在那,保管那些人眼睛都直了,就連那個薛馨長什麼樣都忘了。”
“薛馨?”
“對呀,就是那個被追求的。來看看嘛?”
白輕墨看了沈臨書一眼,見他閉目養神。
田七道:“聽說,陳如歌也參加過一場獵狐遊戲,她還是狐狸呢~可惜那天我在家照顧老媽,沒去成。”
白輕墨笑了一下,她說:“那好,如你所願,下午三點半,我們在學校門口等你。”
“成交。”
他們中午吃過飯,還是找了家旅店小睡一會。主要是沈臨書比較困,白輕墨的精神倒是還好。她百無聊賴地待在房間看新聞,不知不覺也閉上了眼睛。
再睜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沈臨書抱著她,眸子裡都斂著光。
白輕墨覺得這進度有點快,她本能地往邊上挪了挪。卻見沈臨書正人君子般地舉著手上的手機說:“該起床了。”
兩人來到衛校門口時,田七和她一起湊熱鬧的小姐妹們已經等在了那。見到白輕墨兩人到來無不露出意外的神情,確定田七之前同他們吹牛逼一樣的話,不是瞎說。
沈臨書心裡不太喜歡被人這樣盯著看,但面上還是很友善禮貌的樣子。
他們一行人來到目的地時,將近四點。
這裡原是一處小型的民營煉油廠,後來政府將這裡規劃為城區之後,煉油廠就被迫搬遷,這裡也就廢棄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附近樓房建的不少,但大多都只蓋了幾層便停工。倒是成了獵狐遊戲的天然看臺。
田七找的位置很不錯,一看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站的。對此,白輕墨意外地看了眼她。這個女生,不太簡單。
不遠處有個太師椅,上面坐著一位微胖的中年男人,裹著厚毯子,一邊抽著煙,一邊對身邊人說著什麼。這樓頂的風大,他的煙不僅吹不滅還總往四處飄。飄得田七的一眾小姐妹們掩鼻咳嗽,白輕墨也不太舒服。
沈臨書擋在她身前,將人往後拉了拉,說:“看不看的也不要緊,我們只是答應露個臉。”
很快,獵狐遊戲開始。
先出場了三位狐狸,白臉的,花臉的,還有一隻陰陽臉的。遊戲時間一個小時,隨著哨聲響起,白臉的狐狸第一時間往回跑,花臉狐狸找個地方躲了起來,陰陽臉的狐狸則大搖大擺地站在場地中間。
白輕墨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