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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宴裡的沈臨書在眾人面前威風了一把後,被幾個保安押回了陸隊之前所在的房間裡。“押”這個詞並沒有用錯,因為他的槍被沒收了,雙手還被綁在椅子後面。他的面前是一個女人,看起來比剛進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女人要高階一些,因為她的頭上有兩隻蝴蝶。
那個女人仔細打量著沈臨書,似是在腦海裡搜尋岐梧市到底有沒有這麼一號人物。房間裡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太久,沈臨書道:“在這裡是問不出的,不如直接帶我去地下四層吧。你們給陸隊用的那些藥,在我身上沒用。”
那女人看著沈臨書氣定神閒的模樣,冷笑一聲。說:“帶走。”
似乎岐梧市裡的每一股勢力裡都有這麼一個陰暗血腥的地方。終究是沒有趕上好的社會環境,老鼠蛆蟲們肆意生長,於夜深人靜時,拼湊出了另一個世界輪廓。
沈臨書手腕上的裝備,從最初的麻繩升級成了一副手銬。他看著銀白的顏色在幽暗的燈光下泛著強光,下意識地輕笑一聲。他的前面是那個帶著兩隻蝴蝶的女人,身後跟著四位保鏢模樣的男人。
女人聽見他笑,回頭問他:“你笑什麼?”
沈臨書抬頭說:“笑你。”
女人剛想再做反應,便見沈臨書一個箭步衝上前,雙手繞過女人的脖子。後面的四位保鏢反應極快,幾乎是同時拔出腰間的匕首向前刺去,卻終究晚了一步,兩個匕首齊齊沒入兩隻蝴蝶女人的胸前。
沈臨書手腕扭動,手指指縫間露出一枚細針,輕輕一挑,將手銬開啟,而後重重地砸在一個保安的腦袋上。他動作極快,幾乎只能聽見“砰砰砰”的三聲,另外的三個保安也齊齊倒地。與此同時,警報聲響起。
“應該將人的雙手從背後銬住,而不是面前。”他望向倒地的四個人,平靜地說。
隨後,他又看著頭頂上的監控器,從兜裡摸出眼鏡戴上。氣定神閒地繼續往前走。之前他已經走過地下四層的一半,他知道,應該在不遠處就是陸隊說的那位警官的關押之地了。
果然,再拐過前面一個彎道時,他看見了被關著的人。雖然他身上沒穿警服,但從他手上硬繭的位置,臉上那副正義凜然不甘屈辱的表情也能判斷出來。沈臨書依舊拿著那副手銬,雖然一路打過來有點變形,但不妨礙它發揮出最後的使命。
又是“嘭!”的一聲,沈臨書用盡全身力氣將門暴力破開,好在這裡的人沒有很重視這個小警察,又或者他們還沒發現這位警官的身份。不然關在別的地方,他怕是要在茫茫保安裡找鑰匙了。
被關著的警官看到有人進來很意外,他剛做出防禦的姿勢便聽沈臨書道:“德啟中學的女生在哪裡?”
那警官一愣,下意識回道:“2樓,牡丹廳。”
沈臨書從兜裡摸了摸,將那枚細針遞給面前的警察說:“能開啟嗎?”
警察點頭。
而沈臨書在這時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問:“你是叫趙博?”
正在開鎖的警官一愣,他回道:“對。”
“那……你跟著的女生是失蹤的陳包包?”
“不。”趙博已經將鎖開啟,他說:“是劉馨培。你是誰?”
“陸隊派來的。”沈臨書隨意地回答。
兩人從地下四層離開時,可謂是殺出一條血路。沈臨書發現趙博警官的身手很好,怪不得敢一個人來到這種地方。
這位趙博警官注意到,身邊的這個男人對這裡的地形好像十分熟悉,甚至包括監控器所在的位置。但奇怪的是,他們來到一層後,不知為什麼就再也沒有追著的保安,就算兩人一身是血地被服務生髮現,那位服務生都沒有什麼異常反應。
沈臨書的狀態還好,趙博顯然在之前被折磨過,他伸手扶著牆,氣喘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