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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在上個星期四說,學校週末有活動所以不回來了。警官,是包包在學校出什麼事了嗎?你跟我講,這孩子從小就叛逆,要是在學校得罪了什麼人,沒關係的,你告訴我,我承受的住。“陳包包的母親這樣懇切地道,而她的父親則在一旁沉著臉,一言不發。
陸重山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他著實沒想到陳包包竟然不在家。警方這個舉動有些打草驚蛇了。
他道:“陳同學在學校表現良好,兩位放心。我們是來調查另外一件事的,請問兩位有聽陳同學提起過她的語文老師嗎?”
“語文老師啊。”陳包包母親好像鬆了一口氣,她說:“家長會上見過,包包呢,也提過兩句。說是挺好的一個人,怎麼她出事了?”
“這個還不便透露。”陸重山露出一副愧疚的表情。他開始扯謊道:“王遇老師已經離職。她的事件還在調查中,我們來也只是問一下學生家長對這位老師的印象。目前一切都在調查階段,我們的來訪還請兩位可以暫時保密。”
陳包包父母有些莫名其妙,但礙於對方是警察也不好多說什麼。
離開時,陳家的保姆將陸重山等人送到門口,關門的那一刻,保姆的手不小心刮到了陸隊長的袖子,她歉意地笑了笑,合上房門。
“陸隊,陳包包不在家也不在學校,她這算失蹤啊。我們不告訴她父母嗎?”上車的那一刻,跟隨陸隊行動的喬潔立刻問道。
陸重山嘆了口氣,他有些懊悔,自己還是太心急了。
他說:“陳家在岐梧市的地位不算高的,但孩子是在德啟學校失蹤,一旦鬧起來,整所學校的家長都不會安分。能瞞一時是一時吧。”
“可是這樣的話,一旦陳家知道我們故意瞞著他們,後果只會更嚴重。”喬潔道。
陸重山皺眉,他說:“那就看緊陳家的人,通話也要注意。”
喬潔還是不理解,她並未應聲。
陸重山看了倔強的女警一眼,他說:“王遇死了,陳包包失蹤。這兩件事你覺得有聯絡嗎?”
喬潔略微思索一下,最後點頭。
陸重山繼續道:“如果陳包包失蹤這件事讓他父母知道,他們立刻就會鬧到學校去,而學校也一定會重視,甚至會給警方施壓。若是此時我們說王遇也死了,這便會加重學生家長的恐慌,而這些家長都是市裡的大人物,等他們一擁而上,我們警局別說調查,光是應付他們就夠頭疼的了。若是我們不說王遇死了,那他們就只會關注失蹤的學生,局裡這邊只怕也會著重尋找學生,那對本就疑似自殺的老師如何有個交代?”
“可是……”喬潔還是有些猶豫,她道:“瞞不了多久的,只要陳家父母給自己女兒打一通電話,就會立刻戳破我們的謊言。”
這話說的有道理,陸重山眉頭緊鎖。他道:“能多一天就是一天,哪怕風平浪靜地多一個小時也好。陳包包週五離開學校的錄影在查了嗎?”
“在查了。”喬潔面色沉重,她說:“我知道陸隊是好心,但是陳家父母有知情權。”
聞言,陸重山偏頭,他對喬潔道:“無論他們知不知道這件事,我們都會盡全力去查,這就夠了。”
這話讓喬潔一時無言,她正要垂眸思考的時候,忽然看見陸隊的袖口有些不對。她伸手去探,竟從那袖口裡抽出一隻白色的吸管,那吸管很小,是瓶裝牛奶自帶的那種小吸管。
陸重山幾乎是在瞬間想到了陳家的保姆,他望向別墅的位置良久。
而喬潔則在吸管裡發現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10月25日。真好,噩夢總會醒來,我喜歡白天。”
喬潔讀出了這句話,陸重山與她對視一眼。
這時,車內有手機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