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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裡開始有一點異樣的聲音,但葉氏的主人們卻都很好脾氣統一口徑地說,還沒有準備好,晚宴很快就開始了。眾賓客起疑,四下猜測葉氏應該是等什麼人,可放眼望去,岐梧甚至岐梧之外的,有名的大佬們都已悉數到場,著實奇怪。
至於夢園,岐梧之內,誰又敢猜測夢園的決斷呢?
一直到八點三十分的時候,晚宴廳的大門開了一條小縫。一位身著紅色唐裝滿頭花白的老者,拄著柺杖顫顫巍巍地走出來。他的身旁還有一位身著金色禮服,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孩輕輕攙扶著,再之後,便是一位黑衣黑褲的冷峻少年。
老人滿臉笑容,容光煥發,見到眾人就咧開嘴角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道:“客人們久等了,是老朽失禮。”
眾賓客聞聲看去,發現來人是這次壽宴的主角,年近八十的葉氏老太爺,再之後是一個陌生女孩,而最末位的竟是夢園的“荀先生”時,都是大驚。晚上的壽宴更具商業性質,來的人其實也沒想到會真的見到葉氏老太爺,更沒想到,夢園的“荀先生”會站位於一位女孩之後,一時間都有點手足無措起來。
幾位相熟的人見到葉氏老太爺竟然出來迎客趕忙上去扶,說道:“葉前輩,你怎麼親自出來了。外面風大,快回去歇著。”轉而,又對荀風說:“荀先生大駕……”
這人話還沒說完,便見葉老太爺擺擺手,看著面前為首的一人,笑容不減道:“你是,景春集團的後生吧。不打緊的,有白小姐陪我,我哪裡都去得。”
那人看了一眼白輕墨,在注意到女孩耳邊的飾品時,態度變得恭敬起來,甚至淺淺地行了一禮。而後,他對老太爺說:“家父一直在家裡唸叨您,今日見您氣色這麼好,他也就放心了。樺川市離岐梧太遠,他身體不便不能親自拜壽,還請前輩見諒。”為首的男人年紀看上去也有個四五十歲,想來他的父親應該是和葉家老太爺一輩的人。
“呵呵呵呵.”葉老太爺低聲笑著,說道:“這麼說,你就是易春那老頭的兒子了,你長得可比你老子俊。”
那中年男人靦腆一笑,想回什麼話卻被另外一個男人打斷了,他上前一步說道:“爸,客人們都等很久了,我們先進去吧。”
“嗯。”葉老太爺點點頭,拄著柺杖往裡面走。
荀風也要跟上去,卻被葉誠一把拉住,只見他眉眼懇切,聲音低沉地開口說道:“荀先生,我女兒……”
“葉董。”荀風將被拉住的胳膊抽了回來,語氣淡淡地說:“今日我是奉命陪白小姐前來,她是夢園的半個主人。沒有特殊原因,我不能離開她的身邊。”
聞言,葉誠的臉色凝固,他儘量平緩呼吸不見異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他本想趁著宴會眾目睽睽之下請夢園放了自己的女兒,恢復合作。可如今對方搬出一個不經世事的白小姐,就把之前發生的所有事都蓋下不提了。葉誠心裡如有巨石壓著,萬分難受。
葉氏的晚宴極盡奢華,珍饈美食數不勝數。臺上的節目,與眾賓客的賀詞更加五花八門,好一幅奢侈糜爛的天上人間。白輕墨一直陪在葉老太爺的身邊,挺直的脊背與始終微笑的臉讓她內心叫苦不迭,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她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侍者位置面無表情的荀風,又看到荀風周圍戰戰兢兢的侍者們,心裡的白眼快翻到了天上,不過為了維持住夢園的面子,她還是自我約束著保持最好的禮貌風度。
葉老太爺白天的時候就被一眾小輩的祝壽弄的有些疲憊,晚上這一出更加讓他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可夢園的人在身邊,他委實不敢先行離場。
白輕墨見葉老太爺也是一副快堅持不住的模樣,覺得好笑。她放下手裡攪弄羹湯的勺子說:“葉爺爺,時間也不早了。即便是過壽,太過消耗精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