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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旁的dJ換好了裝,煙粉色的長髮在繽紛的燈光下格外惹眼。那是一個身材極好的女人,穿著長袖低胸的上衣卻露著小腹,下面是一條堪堪能夠遮擋住私密部位的短裙。她正在臺上聽著音樂打著拍子準備一展風姿,眼角卻無意瞥過白輕墨所在的地方,看到那個讓她熟悉的女孩,她挑了挑眉,嘴角笑意更勝。終於在某一時間,她大喊一聲,伸手覆上了前方那個陪伴了她十年的音樂道具。
白輕墨也看著她,嘴角的笑意同樣是藏不住的。這個女人是極夜的御用dJ,別人叫她琪姐,白輕墨也這麼叫她,但尊重的意味要更多一些。
這時,身邊的座位也陸續坐滿了人。看到白輕墨一個人坐在那,周圍的人都有點好奇。因為這個女孩不僅是獨身一人,就連她的穿著打扮包括年齡都不太符合這裡的場合。但也有一些好事者,舉著酒杯走過來說兩句客套話。
白輕墨心情很好,自然也不會拒絕,眉眼彎彎地,好脾氣地回應著。這裡的人都是這樣,在外面熟不熟不知道,只要進了這個門肯定就都是熟人。
來找白輕墨搭訕的男人見她如此上道,心裡一喜便邀請她去舞池那邊玩。白輕墨則搖搖頭,她只在這,並表示骰子轉盤都可以。
雖然被拒絕,但是那個男人反而更高興了。他向隔壁桌揮了揮手,示意他的朋友們過來。就這樣,白輕墨和五六個人突然間熟絡起來,圍成一桌玩起了全憑運氣的遊戲。
白輕墨的酒量很好,那個想把她灌醉並趁機做點什麼的男人開始發愁。可是同這男人一起來的一個女孩卻很喜歡白輕墨,玩遊戲時經常會幫她說幾句話,暗示她剛剛來搭訕的那個人有多麼地不靠譜。
白輕墨對此一笑置之,玩的更加起勁。爆炸一樣的樂曲響在耳邊,明明滅滅的燈光閃在眼前,志同道合的陌生好友就在身側,再配以杯中物,簡直就是人間最快樂的地方。
酒吧裡的環境很亂,即便是在極夜,勉強算是白輕墨自己的地盤也一樣。但是她並不怕,一是李禿子不會讓她出事,二是她對此早已是其中老手。在第四次躲過那個搭訕男人往她杯子裡丟藥片的時候,她輕輕地移了一下腳步,離那個男人更近了一點,並主動的拿起對方的酒杯放在唇邊輕嘗一口。
那男人激動地大吼一聲,想去抱她,白輕墨卻把杯子抵在了他的胸前,略帶一絲醉意地語氣說:“小哥哥,喝完。”
周圍的人一頓鬨笑,那男人的臉破天荒地更紅了幾分,接過酒杯,大笑著答道:“好!”
說罷,他一飲而盡,然後……暈倒在地。
白輕墨笑得花枝亂顫,口齒不清地說:“小哥哥,你這酒量也不行啊。”
他的朋友將他扶到了沙發上,嘴裡也在嘲笑他。卻沒有人發現,就在剛剛,看著人畜無害的白輕墨在喝那個杯子裡的液體時,順便放進去了四枚藥片。此時藥效起了作用,劑量又大,這個男人是否會出現什麼奇怪的症狀,白輕墨不得而知。但她,也不想管。
於是這個被丟在一旁的人是抽搐是昏睡沒人在意。不久,桌上又新開一局,眾人再次舉著杯湊了上去。
就在這時,“嘭”的一聲巨響從不遠處傳來,一同傳來的還有一個男人低沉地喝聲:“老子就不信,這破地方還有我動不了的人。”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衛衣的男人,看上去很年輕,只是他臉頰泛紅,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酒。他的雙手正在緊緊地抓著另一個男人的領子,青筋暴漲。身旁是一個幾乎碎成粉末的酒瓶和一張充滿裂痕的玻璃桌子。想來,剛剛的巨響就是這兩者用力碰撞產生的。
白輕墨微微皺了皺眉,這樣的事情在極夜或者說清水街每天都在發生著。唯一不同的就是鬧事的人。而今天這個鬧事的人明顯不太一樣,雖然離得遠,但以白輕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