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醉意纏綿一心碎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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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淮安並不說話,慕容懷月也不敢起身離開桌前,只好乾坐著。
不知過了多久,殷淮安面前的酒壺全都空了,人也帶上了兩分醉意。他煩躁地敲了一下桌子,門外立刻有人問道:“將軍有何吩咐?”
“沒事。”殷淮安將空酒杯甩到一旁,起身時踉蹌了一下,慕容懷月下意識伸手想去扶。殷淮安扶著桌邊站穩,她又縮回手安靜坐著,恍惚地盯著面前的茶。
殷淮安抬眼看她,燭火晃得他視線無法聚焦,那抹紅色身影深深映在他眼底,無法割捨。心神動搖,殷淮安向那抹極具吸引力的紅影靠近,一聲沉溺的輕喚從唇齒間溢位。
“月兒——”
熟悉的一聲呢喃,如同初雪日那次。慕容懷月疑惑地抬眼看去,還未有所反應,突然就被抓起來緊緊抱在懷裡。
慕容懷月怔住,大腦一片空白。
殷淮安將嬌弱的女子禁錮在懷中,不停地喚著心底深處之人的名字。
慕容懷月混沌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白光,她瞪大眼睛,那一聲聲的“月兒”聽在耳裡、砸在心裡,讓她瞬間明白了些什麼。
之前那些疑惑一一明瞭,殷淮安為何會將秋月明的衣衫給她穿;初雪日為何會喚她月兒;今日又為何喝得酩酊大醉……
一切的反常只是因為秋月明。
胸口一陣劇痛,慕容懷月感覺有些喘不過氣,攀著殷淮安臂膀的雙手發顫,蔥白指尖緊緊扣住玄色衣袖。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慕容懷月眼睛溼熱,可下一秒想起殷淮安說過不許她哭,又生生憋了回去。
努力平復著心情,慕容懷月強行穩住聲音說道:“淮安,你喝醉了,我讓雲落扶你回寢殿休息吧。”
只是話音剛落,埋在她肩頸處的殷淮安倏地抬起頭,和她四目相對。
慕容懷月呼吸一滯,不知是酒喝多了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殷淮安的眼睛紅紅的,不似往常那樣陰鬱,倒是讓人心生幾分憐愛。
“淮安,我……”慕容懷月剛開口,眼前一片黑影壓來,唇間覆上的薄唇柔軟冰涼,還帶著一些嗆人的酒氣。
慕容懷月瞪大雙眼,渾身血液彷彿被凍住了一般。須臾,她反應過來,顧不得會不會惹惱殷淮安,雙手抵在殷淮安身前,奮力掙扎。
奈何她一弱女子,本就力氣小,加上身子還未好全,怎麼能推動殷淮安這一驍勇善戰的將軍呢?
她不斷往後退去,殷淮安卻步步緊逼,將人抵在牆邊,一手扣住她不斷後仰的腦袋,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撬開貝齒,舌頭長驅直入,纏住她的,加深這個吻。
唇舌交纏間,慕容懷月渾身都在打哆嗦,不知是因為驚懼還是羞憤,亦或二者皆有。
她知道此刻醉酒的殷淮安將她錯認成秋月明,這讓她猶墜冰窟,十分痛苦。
嗚咽聲從兩人交合的唇齒間洩出,慕容懷月眼角泛紅,不停地推搡著高大的男子。殷淮安被她推搡惱了,抓著人往內室走去。
“淮安,你喝醉了!”
慕容懷月被壓在床榻上不斷掙扎,殷淮安埋在她頸側,蹭著她的臉頰,低聲呢喃:“月兒,我好想你啊——”
含情纏綿的語調讓慕容懷月停下了掙扎的動作,她閉上眼,彷彿有萬千根淬了毒的銀針紮在胸口,讓她無法喘息。
屏風後,一雙人影交疊、纏綿床第,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在房中響起,久久未停。
翌日日上三竿,汀雨殿冬暖閣內,殷淮安正在書案前看公文,樓汛進到殿內,垂手說道:“將軍,大將軍那邊說將軍如果要迎娶何孝嵐,婚事最好定在臘月之前。”
“臘月前?”殷淮安抬起頭,眉頭一皺,“還有不到一月,日子有些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