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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子都一臉輕鬆,估計以為反正一局在手,此局勝與不勝都無所謂了;相反嵩陽書院只人就顯得沉重,作為東道主,若此局還沒拿下,那可就真的要丟臉了。
沈歡覺得責任有點重大了,雖然之前也比較重視這個比才會,不過更多的以為這是給自己撈取名聲的場所,勝負之念並不著心,可如今三場過去,嵩陽書院一局未勝,若是他也勝不了,那可就對不起司馬峰了,想起司馬峰對自己的照顧,沈歡暗下決心,一定全力以赴,把最後一局給拿下。
他收起了遊戲的心理,轉而專注起來,來到最左邊的桌子旁坐下,轉頭一看,旁邊就是王雱,不禁愕然,難道是冤家路窄?
“元澤兄,沒想到今日你我同場比試,還真是有緣吶!”沈歡只能先打招呼,雖然與此人有點生分,不過畢竟與他弟弟妹妹都相熟,加上這副身體的年紀又比人家小,主動開口也不算失了身份。
王雱扭過頭來,微微一笑,道:“確實有緣,沒想到能在這裡碰上沈才子!”
沈歡心裡一突,什麼叫“沒想到”,人家擺明了看不起他嘛!撇撇嘴,轉過頭去,不肯再理會此人。王雱輕笑一聲,也轉過頭去。
評委席上的一個老夫子站了起來,沈歡凝住了神,知道他要宣佈題目了。老夫子咳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說道:“此次以‘君子’為題,先作詩詞,評比之後再繼續以此為主旨作一篇文章!”
“君子!”沈歡心裡發苦,大有高考面對試題時的景況,之前的種種估題都是白費功夫,一點用場都派不上。這次也不例外,本來看下了雪,以為與雪、梅分不開,哪想到人家夫子就是要出人意料的,來了一個廣義的“君子”!
時間只有一柱香,大概就半個小時,沈歡看到開始點香,有點慌了,一時間哪裡想得出有頌揚“君子”的名篇,若要切題,還真困難,腦子裡的那些李白蘇軾全都救不了駕,有種便秘的痛苦。在腦字裡篩選了半天,看到點著的香枝去了一小截,而旁邊的王雱沉吟一會後開始提起筆來,凝在紙上,終於落筆了。
“死就死吧!”沈歡咬咬牙,提筆就寫了一首牽強附到“君子”的詩歌來。待沈歡慢慢寫了一張紙,時間也就到了。
一旁的王雱早就完成詩作一篇,扭頭看沈歡寫得甚長,不禁吃了一驚,想起他《水調歌頭》的名頭來,想仔細看內容,又隔得比較遠,看不清寫的是什麼。不過轉而看到沈歡緊張的模樣,又輕笑一聲,滿是自信地把詩作交了上去,心裡卻在想詩歌也不盡是長的就好,難道沒聽過短小精悍之說嗎?
這次的評比比較有意思,先由人宣讀於眾人與評委之耳,接著才是評委評比。先是讀了應天書院與嶽麓書院士子的作品,分別為一首七絕與一首七律,韻律平仄倒是嚴謹,不過沒甚生氣,只能說應題而已,談不上出色。
到宣讀王雱作品時沈歡與他都有點緊張,把耳朵豎了起來,也是一首七絕:“陶潛磊落性情溫,冥報因他一飯恩。只覺少陵詩情薄,但言朝叩九天門。”說的卻是一些典故,不過以陶淵明事蹟來寓“君子”,還算切題,詩中豪情銳意也頗重。
“元澤兄好才情,不愧少年英才!”沈歡有意無意地向王雱恭賀著。
短時間內草就一篇還算不錯的詩歌,王雱對自己還比較滿意,觀前兩人詩作,與他並沒有可比性,信心又增了一層,不過看到沈歡稚嫩的臉時又緊張起來,畢竟這傢伙寫出了令人震驚的《水調歌頭》來,不禁既是期待又是忐忑地聽沈歡所“作”詩歌:“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在秦張良椎,在漢蘇武節;為嚴將軍頭,為嵇侍中血,為張睢陽齒,為顏常山舌;或為遼東帽,清操厲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