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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訝然不已:“什麼信?信上說了什麼?跟今日之事又有何干?”
珩王卻故意沒了下文,只道:“待壽禮案了結,本王再告訴郡主,在此之前,郡主的酒樓不能再開。”
語畢,也不等青城有所反應,徑直帶著一眾武寧衛出了酒樓,策馬而去。
走出一段距離了,嚴蒙湊上前道:“王爺,咱們今日來的目的不是詢問青城郡主三年前瑄王被殺的線索嗎,怎麼沒提此事,反倒把春獵圖收走了?”
珩王道:“我有意試探她,可提到伊昭和春獵圖時她表情淡漠,似乎此次入京只是為了經營酒樓……先靜觀其變。”
珩王離開後,青城顧不上深思他的話,連忙派景雲和府中護衛外出打探訊息,傍晚時,景雲急匆匆返回,一向漠然如霜的臉上此刻憂色盡顯。
“郡主,不好了,現在外面都在傳,是咱們盜取了悉渠國進獻的壽禮,奴婢回來的時候,看到不少人圍在酒樓前指指點點,有人向錢掌櫃討要今日的酒錢,說是被咱們誆騙了,還有人說,珩王原本是要查封酒樓的,但看在平涼王故去多年,如今府中只剩郡主一人的份上,這才手下留情,如今就連王府門前也有百姓圍觀……”
慶星又驚又怒,聲音不自覺提高:“怎會有如此荒唐的流言,還扯上王爺!珩王不是說相信郡主與此事無關嗎,難道就任由這些人胡言亂語,中傷郡主!”
景雲冷哼一聲:“嘴上說相信,可武寧司的人悉數出動,如此大的陣仗,還將春獵圖也帶走了,這不是明擺著告訴眾人,郡主嫌疑最大嗎!”
慶星氣到語塞,秀眉擰成一團。
青城沒有接話,面色沉靜,從珩王帶著武寧衛踏入酒樓那刻起,這樣的結果就在預料之中,當務之急,是要儘快找出線索。
她望向景雲,“鴻臚寺館舍中可探到訊息?”
景雲這才想起還有要事未稟,急忙道,“悉渠國使團在七日前入京,住在鴻臚寺館舍西院,奴婢查過西院的出入記錄,發現自他們入住以來,每天進出不少人,有樂姬舞妓、酒肆的小廝夥計,還有雜耍藝人,另外還有一些朝中大小官員。奴婢查了這些人的來歷,發現一可疑之人。”
“何人?”
“素琴,雅藝坊的樂姬。”
“雅藝坊?”
“是個青樓,在城南,掌櫃是……”景雲一頓,眼眸暗下來,“盧定洲的義子盧焜。”
慶星一聽,滿臉忿然,怒氣衝衝道:“竟是盧定洲這個亂臣賊子!”
慶星如此反應,自有緣故。
盧定洲本是鄔桓忠安侯,三年前,兩國開戰時,他臨陣變節,開啟城門,引滿腔怒火的雲中騎入城,將都城變成煉獄。事後,盧定洲被魏帝認為有歸義之舉,被封為歸義侯,做了魏臣。
青城問景雲:“我先前讓你打探盧定洲的訊息,可有進展?”
景雲道:“盧定洲被封為歸義侯後,一直沒有參與朝政,領的都是些虛職,直到一年前,他奉旨前往雲中城任副帥,舉薦他的是懷王。雲中城是陪都,又是北境重鎮,盧定洲在大魏短短兩年,就能被派往雲中城駐守,看來是投向了懷王。”
懷王是陛下的二皇子,乃陛下最寵愛的榮妃所出。
慶星神情凝重:“悉渠進獻的春獵圖並非真跡,但盧定洲並不知曉,若壽禮案真與他有關,那他豈非身涉三年前一事?”
景雲沉聲道:“或者,他與懷王皆牽涉其中?”
青城雙眼半眯:“看來今夜要去趟雅藝坊了。”
兩位侍女皆表示同去,被青城勸下。
夜幕時分,雅藝坊中人來如織,正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前面的大廳笙歌悠揚,人聲鼎沸,後院則全是雅間,幽靜雅緻,正中一個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