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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覺出來。”
劉大海問，“你有沒有可以查到她的dNA的東西？比如梳子，牙刷。”
劉莉莉說，“沒有，我們的物品都放在自己的包裡面。”
劉大海提示，“那衣服，床單，枕頭套之類的東西呢？”
劉莉莉說，“這些東西我們都公用。”
劉大海調侃，“床都公用？”
劉莉莉生氣的說，“我跟你說過，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
劉大海只能重談主題，“如果我們取不到東西可以跟車裡的血跡匹配一下，我們就查不出她的身份，走吧，一起去吃飯吧，你也餓了吧。”
劉莉莉突然想到，“你等等，我們上個禮拜到免費診所驗過血，可能她們那裡還留著呢。”
劉大海問，“你們為什麼要驗血？”
劉莉莉反問，“你說呢？”
劉大海問，“你不用什麼保護措施嗎？”
劉莉莉無所謂，“什麼都不用的話，掙的錢多。”
劉大海惋惜的說，“你很聰明的，不應該這麼幹。”
劉莉莉說，“你認為我很聰明，我很可愛，我自己懂得安全，但是我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我要走了，如果你知道什麼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麼樣找到我吧，你只會空講，在以前你為我做什麼了？總是離開我，現在想撿現成的，省省吧，爸爸，已經太遲了，別煩我。”
劉莉莉說完摔門走了，不管劉大海怎麼叫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大海和林嬌一起去了那家免費診所，就是社群的醫療服務站，護士長說，“診所裡面我們對患者資料保密，你們的要求太不符合規定了。”
林嬌說，“我知道，但是我們在調查一宗謀殺案，我們在一輛車的後備箱裡發現有血跡，我們有理由相信血跡是王萌的。”
劉大海說，“我們不關心結果是陽性還是陰性？我們只是想查證dNA。”
一個姑娘來領免費保險套，護士長問，“你要幾個？”
姑娘看著護士長嚴厲古板的樣子，怯生生的說，“2個。”
護士長從護士站拿了2個給她，姑娘立刻低著頭走了。
劉大海問，“她們能得到的幫助就這些了？”
護士長說，“這些孩子滿懷夢想從別的地方來到這裡，在沒有被星探發現之前，她們還需要掙錢付房租，我們做力所能及的只有這些了，你們也有職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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