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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前,城北禁衛軍。
許志輝正帶著幾百號人闖進了王家,門房正要把人攔下,就被一刀抹了脖子。
管家見勢不對,大氣都不敢喘,直奔書房,“老爺,不好了,許將軍來了。”
他推開門,但書房空蕩蕩,哪裡還有王明遠的身影?事情緊急,他一刻也不敢歇,又往後院跑去,“夫人,不好了,許將軍帶人闖進府了。”
王夫人正和幾位夫人在打馬吊,聞言,她毫不在乎:“來了就來了,你慌什麼,把人帶去書房找老爺就是,同本夫人說有什麼用。”
管家把手背往手心一拍,急道:“老爺不知去了何處,方才去了書房也不見人。”
王夫人想到王明遠風流的性子,她壓著怒火說道:“見不到人就派下人去各院找。”
她才說完,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尖叫。
“殺人了,殺人了,快來人啊!”
前院那些年輕的僕人不知從何處抽出了長劍,許志輝見狀,兩眼微眯。他心想,雲暮還真是料事如神。
“本將軍奉命來捉人,與爾等無關,若束手就擒,可饒你們無罪。”
僕人充耳不聞,提劍朝他們殺去。
人雖不多,但實在難纏,許志輝退了幾步,見他們步步緊逼,手段愈發狠辣,頓時也起了殺心。
許志輝及其手下的軍功都是在戰場上殺出來的,這些沒有經過多少實戰的私兵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
王家的人很快就潰不成軍。
許志輝略一抬眼,終於發現不遠處正冒著滾滾黑煙,他暗道不好,忙帶人往濃煙的方向趕。
王夫人心裡慌亂,她剛剛遠遠看了一眼,就被前院的畫面嚇倒在地,本以為許志輝只是登門拜訪,但他一劍一個人頭,來者不善啊!
王明遠雖然不曾和她說過官場之事,但也知他在書房裡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在府中都找不到人,她只能出此下策。
她領著那幾個夫人從後門出去,門才開啟,一杆杆鋒利的長槍正指著後門,為首計程車兵見了人們,頭一轉,就有人上前把她們押走。
王夫人邊走邊回頭怒道:“你們是什麼人,可知我們是誰,又是誰派你們來的?”
其餘幾位夫人在心中叫苦,她們都是被自家夫君叫來的,誰能想到還有這一遭,當下就算再恐懼,也只能附和王夫人的話。
但不管她們怎麼問,都無人理會,寂靜的小巷只有她們的聲音在迴盪。
院內,許志輝正指揮著人滅火,火勢太大,書房外還被人澆了一圈的松油,想硬闖都闖不進。
他焦急地在外面踱步,雲暮千叮萬囑,進了王家就直奔書房,怕的就是他們消滅證據,他許久沒有迎敵,竟被那些人激了鬥志,留下了空子,只能在心裡祈禱證據還能留下一星半點。
而此時的王明遠正在崔府的書房裡,和崔浩相對而坐,品茗下棋。
“崔相,城外的事你應該已經有所耳聞,你說皇上這是何意?”
崔浩落下一子,阻了王明遠的進攻,“君心難測。”
王明遠憤憤道:“依我看,皇上是昏了頭,一個閹人當中郎將,在大梁前所未有,又力排眾議讓他成了上將軍,那可是三品官!”
“當年皇上花費了多少心血才從鎮北候手裡拿回虎符,也不知雲暮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讓疑心病這麼重的皇上把虎符交給他,我看皇上就是昏頭了。”
想到雲暮的身段和臉蛋,他又曖昧一笑“怕不是使了什麼賣身求榮的手段吧。”
“王家主慎言。”
崔浩瞥了他一眼,“該你落子了,若是再胡亂揣測皇上,那就請回吧。”
王明遠見他跟個悶葫蘆似的,心裡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