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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暮在勤政殿沒等來小二的訊息,正盤算著怎麼和梁文帝開口,徐振峰已經帶著昨夜值守的獄卒來了,她心裡咯噔了一下。
此事涉及到她,她不能隨意打殺獄卒,否則就會有殺人滅口的嫌疑。趁著徐振峰進門,她吩咐身邊的小太監:“若是馮章帶人面聖,不得阻攔。”
死到臨頭了還這般氣定神閒,徐振峰給了雲暮一記眼刀:“皇上,微臣是被人冤枉啊,方才出宮門時,微臣看到詔獄的人在喊冤,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徐振峰從宮門帶了人來,梁文帝雖不滿,但也只能聽他們說完。
徐振峰踢了獄卒一腳,催促他們:“在皇上面前把昨夜之事從實招來。”
獄卒們畏懼地看了雲暮一眼,方才有人給他們一筆錢,又僱了一輛馬車把他們送到宮門口,只需他們在下朝時跪地磕頭喊冤即可,沒想到被徐尚書押進了勤政殿。
裡頭的人他們一個都得罪不起,只能把昨夜發生的一切全盤托出。
比起世家的走狗,梁文帝更願意相信雲暮,“雲卿,可有此事?”
“還請皇上明鑑,奴婢昨日離宮後直接去了佈政坊,下了值就直接回了雲府,一路皆有人證。”
徐振峰在一旁道:“或是揹著人偷偷出去,或是前幾日安排好的,也未可知。”
話音剛落,王全走了進來:“皇上,丞相大人求見。”
丞相崔浩,當今皇后的兄長。
“宣。”
崔浩目不斜視,行了跪禮後開始說明來意:“皇上,方才有個自稱是金吾衛的侍衛攔住微臣的馬車,求微臣保他一命,此事臣本不該管,但他說此事和雲大人有關,怕危及陛下的安危,微臣就斗膽帶他來面聖。”
不待梁文帝開口,他又拍了拍手,“進來。”
雲暮眉心微蹙,馮章幾人是參軍,她又常帶在身邊做事,宮裡的侍衛大多認識,方才又吩咐了下去,不可能求到丞相跟前,她隱約覺得事情超出了她的把控。
一個侍衛模樣的人走了進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她身旁。
雲暮側頭打量,她記憶極好,但把這幾日見的人都想了個遍,還是沒能對得上臉。
侍衛只看了一眼就忙不迭開口:“皇上,小人名叫覃建鴻,在佈政坊當值。雲大人昨日回了佈政坊後,就偷偷翻牆出去了一趟,小的也不知他去了何處,只知道大人是兩刻鐘後才回的。”
雲暮的目光在幾人身上掃視,最後落在覃建鴻的後腦上,難怪她參徐振峰時無人開口,原來在這裡等著她呢。
她冷冷地盯著覃建鴻:“昨日本將軍何時出門,又去往何處?門外這麼多人,怎麼只有你一人瞧見?”
覃建鴻不敢看他:“大人,您午時末出去,未時二刻回來,因您是從窗戶翻牆出去,才正巧被小人看見。而從佈政坊到百味閣,來回正好要兩刻鐘。”
“小人聽說了詔獄的事後,一直惴惴不安,恐被你發現滅口,這才求到了丞相面前。”
雲暮冷笑了一聲,復跪在地:“一派胡言,皇上,若奴婢想要動手,盧家人被抓當晚就該直接死在詔獄,奴婢為何拖到今日才動手?”
見丞相老神在在,徐振峰補了一句:“即如此,方才雲大人在金鑾殿時怎麼不把此事告知皇上,是做賊心虛嗎?”
“人才入獄就死於酷刑,雲大人也不好和陛下交代,這幾日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所以你才選擇在昨夜殺人。況且雲大人的醫術和院使不相上下,用什麼毒能一擊斃命對你來說不是很簡單嗎?”
梁文帝原本更相信雲暮,但徐振峰的話一出,他的心開始搖擺不定。
這時王全再次進來:“皇上,金吾衛馮章求見。”
雲暮和眾人一起回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