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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細想,愉景輕「嗯」一聲,果斷應下,「我早就是爺一個人的了,我仰慕爺,心許爺,也只伺候爺一個人。」
愉景湊近他,討好他,靈巧的舌尖兒挑過他耳垂,一路撩火,「爺,就選這裡吧?」
她帶著他的手,撫過荷尖。
傅長燁又豈肯做受人控制之人,在她撩火之時,毫不客氣按住她髮髻,長久反擊,掠取了香唇,直到她不能呼吸。
許久後,他終於鬆了她,威脅道:「不要輕易撩撥男人。」
他這吻,如疾風驟雨,愉景無力反抗,長久不能平緩呼吸。
傅長燁抱著她,讓她斜靠在床柱上坐穩,斜眸看她。
「準備好了嗎?」傅長燁道,「我先給你用一些麻醉散。」
愉景盯著針頭看一眼,其實自小到大,她最怕疼了。可是再疼,又怎會有那日落在花成子身上的板子疼?
她搖了搖頭,「爺,我不用麻醉散,我可以……」
這句話倒是讓傅長燁有些意外,「確定?很疼的。」
愉景點了點頭,目光直視傅長燁。
燈燭跳躍,映在女子眼中,同時也照見了她心中的緊張。
明明廣袖下的手已經因為害怕而握成了拳頭,可面上非要裝得堅強。
傅長燁輕嘆一聲,「你這是何苦?」
「爺,不用,我想記住這疼痛的感覺」愉景微做停頓,繼續說道:「只有這樣,我才能記得,此刻我是多麼的喜歡和眷念著爺。」
女子目光堅定,態度堅決,倒是在傅長燁意料之外。
傅長燁在燈下沉思片刻,移步向前,又拉著軟椅在她面前坐下,「那我們開始?」
「爺,我可不可以有個請求?」就在傅長燁湊近,捲袖落針時,愉景突然說道。
「什麼請求?」
傅長燁收手,靜看跟前人,心想她終究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女人啊,女人,口是心非的動物,膽怯了吧?
慫了吧?
再不敢隨便將愛他掛在嘴邊了吧?
愛一個人,又怎會這麼簡單?只要掛在嘴邊,天天說甜言蜜語就好?
愛一個人,那是縱天地石崩的那一剎,都會堅守在身邊的人,是超越了生死,時間,距離,富貴與貧窮的陪伴與扶持。
他將銀針收回,安放到紗布上,臉上揚起不屑笑意,「沒關係,那就不刺了。」
「不。」愉景伸手向前,握住他結實的手臂,目光堅定看向傅長燁。
「爺,我不是臨陣脫逃,我只是」
屋內,香薰落了一截灰燼。
愉景輕咬嘴唇,說道:「爺,我不想刺玉蘭花,我想換個圖案」
女子聲柔,卻堅定無比。
傅長燁半起開的身子微微迴轉,靜待她下文。
「爺,我不想刺玉蘭花,爺註定光華閃爍,國朝也註定輝煌顯赫,光耀四方,所以求爺允許,讓我做您身邊的一團小火,讓那火束,落在我的心口前。」
傅長燁臉上的笑容如落日般,一點一點墜入黑夜。
他停頓片刻,目光下移,在那兩峰雪骨前落定,膚白勝雪,若是再落艷紅火苗,那情景該是何等的妖嬈?
他緊盯著她微敞的衣襟,視線緩緩上攀,再與她目光交接。
她不躲不避,以此顯示著自己的決心。
而他卻快速別開了視線,不再看她。
「爺。」
隔了半晌,見身前男人久坐於軟椅上不語,愉景低聲喚他一句。
女子低低的聲音,似城中飛絮,掃過了傅長燁的心上,使他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並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小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