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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力氣極大,瑜景吃不住他的拉拽,傾身向前一步,他順勢展臂,拉著她連退幾步,復又坐到了床榻邊,而她也被迫著坐到了他膝上。
她以手去推他,他卻是「嗤」地一笑,「不要亂動,你知道的,我向來經不住你這樣撩動。」
「哦」傅長燁拉長了聲音,狹長的眉眼逐漸上揚,眸含促狹,「朕看景昭容好得很呢,想來不舒服是假,想要投懷送抱求取郎君憐惜才是真的。小東西,朕差點就被你騙了。」
他語調輕浮,聲音溫柔,若不是因為瞭解他,若是尋常人見了,都只會以為他慣是個情場風月高手。
屋外天幕漆黑,他輕笑著抬手對門外耳面皆紅的素心揚了揚手,讓她離去,素心會意,低垂著眉目,將門給合上了。
屋內只餘他和她。
他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她耳際,縱是不願,但此情此景下,瑜景還是止不住加速了心跳。
她端坐在他膝上,雙手緊緊地勾在一起。
他騰出一隻手來,取過火鉗,將原本不甚明亮的燈燭挑了挑,剔去沾了灰燼的燈芯,使得燭光愈發的明亮。
亦如他身上的酒味兒一直纏在她周身般,那燈燭同樣亮得人無處可逃。
他眯起眼睛問她,聲音是難得的溫柔,且問出來的話,沒有一絲咄咄逼人之意,「要出宮不會也是景昭容的欲擒故縱,對我玩的手段吧?」
「不是。」瑜景回他。
「那出宮了想要嫁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傅長燁又問。
他這樣的問題,在離宮前夜,被他輕描淡寫地問出,令瑜景下意識打了個愣,「沒有想過。」
「是沒有想過?還是因為選擇太多,一直不知該如何抉擇?畢竟你這麼好看,又得了我那麼多調教,伺候人的功夫已經極好。」
他的話說得漫不經心,他的手流連於她頸邊,細細癢癢的,灑了她滿心的緊張,還有憤懣。
「我不要伺候任何男人。」瑜景其實想說,獨自過活,獨自美麗,也挺好。
「哦,也對,在那些俗世男子面前,以你這麼好的姿色,哪裡需要像在宮裡你伺候我這般辛苦,待出了宮,應該都是他們上趕著伺候你的。」
傅長燁勾唇輕笑,可下一瞬卻是咬過她耳垂,於她耳邊繼續說道:「是我的疏忽,我想起來,我調教會了你怎麼伺候人,卻忘了再教你一門重要的」
他的聲音裡揚起了一陣潮熱的水霧。
「什麼?」察覺到他的異樣,瑜景下意識問。
「如何識別男人伺候你伺候得好不好。」
他的話語蕩漾在她耳際,更以舌尖卷過她嬌嫩的耳垂,反反覆覆逗弄著,像是蜂蝶戲花一般,不疾不徐,來來回回,語氣如同他唇中的酒氣一般,輕飄虛浮,可是每一下都極其高調地撩撥著她所有的理智。
她猛然舉臂,想要將他推開。
他卻狠狠著力,不容拒絕地,將她摟緊懷中,掀過裙擺,使其飛揚起優美的弧度,並直視著她眼眸問道:「景昭容怎麼了?欲拒還迎?欲擒故縱?還是真的怕了?不會吧景昭容的膽子,向來可不是這麼小的」
第68章 戳心 明日一早,你就出宮
裙擺飛揚, 揚起優美的弧度,猶如俏麗的花海。
而喜歡採蜜的蝶蜂,早有意圖, 嗅著那清甜的香味兒偷鑽進了其中,隱在花海里細細尋覓, 悄悄摸索,反覆流連。
金鴨香爐燃煙,痴痴纏纏,繞在極輕盈的江南紗上, 久久不散。
傅長燁狹長的丹鳳眼上挑, 面色依舊是往日清冷自持,不起波瀾的模樣, 但眸中那隱隱藏著的慾望,卻似深夜裡江海湖面上濃潑重抹的星光, 瞬間鋪就了千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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