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同床異夢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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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達面露不悅,凜然說道:“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認為我是嫌疑人?任隊長,我確實厭惡陳赫雲,但還不至於殺了她,殺人是重罪,要麼死刑要麼無期,我有老婆和孩子要照顧,犯不上。26號我全天都在家。我們小區是老小區,沒有安裝監控,但是我們家自己安裝了監控器,今年五月份安裝的,為了防止小偷入門行竊,我們小區比較亂。所有監控錄影你都可以複製走。”說完,他慍怒著站起身,開啟臥室的門,“老婆子,先別看電視了,你去把監控錄影給任隊長複製一份。”
李洋跟在張達太太的身後走向次臥。
任煙生:“據您所知,陳赫雲在生前有沒有與誰發生過比較大的矛盾?”
張達:“討厭她的人太多了,陳赫雲這個婆娘做人很失敗,在孃胎裡就壞,我知道死者為大,但還是要說這些話。衡器公司裡幾乎所有的員工都被她用難聽的言語評價過。那些業務出色的女員工在她的口中淪為了‘靠男人賞飯吃的女人’,公司裡的打扮精緻的女員工在她看來就是小三。呵,還真被她說中了,董哥早就厭煩了她的聒噪和粗俗,在外包養了一個比她貌美年輕不知道多少倍的小三。”
任煙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張達短暫想著,回答道:“大約有半年的時間了,這事沒幾個人知道,連董哥的司機都不知道這名女孩的詳細資訊。她在外語學院讀書,韓國語專業,名叫徐菲菲,個子至少有172米,模特身材,長得也美,白白淨淨的。”言畢,他朝毛淺禾指了一下,“臉型和你們這位警花差不多,鵝蛋臉,眼睛大大的。董哥很保護這名女孩,在西湖新村給她租了一間120平米的房子,付了一年的房租,一有空就過去。”
董琨婚內出軌的時間在張達被陳赫雲開除之後,時間間隔約為三個月。任煙生彈掉菸灰,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您是一個大氣的人,與陳赫雲之間生出矛盾後依然能與董琨保持聯絡,關係絲毫沒有因這事而變淡。董琨視您為好友,連找小三的這種事情都肯說給您聽。”
張達:“確實,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和董哥的關係亦如最初。老朋友就像酒,越久,越醇,我活了四十多年,慢慢明白了這個道理。”
任煙生:“董琨曾戴過一枚刻有‘dz’的戒指,您見過嗎?”
張達:“見過,董哥在2018年戴過一段時間,把那枚戒指當成了寶貝向我顯擺,看得出他特別喜歡。同年的八月份,我和他去汗蒸的時候發現他把戒指摘了,就好奇問了一嘴,他沒回答。一開始我還以為那是他和陳赫雲的情侶對戒,陳赫雲的小名是‘卓卓’,正好是‘dz’中的‘z’,後來才發現不是我以為的這樣,因為陳赫雲沒有戴戒指的習慣。”
任煙生清楚原因,但為了獲知更多與案件有關的線索,還是問道:“在2018年8月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張達:“不清楚,董哥把謎底帶進了棺材裡。但我感覺十之八九和他的出軌物件有關,只是我沒見過那姑娘,也不知道她叫啥名。董哥其實挺顧家的,如果陳赫雲不那麼潑的話,他也不會接二連三的出軌。”
任煙生:“接二連三?”
張達:“沒錯,我不懂有錢人的世界,但是很懂男人的心,和陳赫雲相敬如賓挺難的。”
任煙生:“您在董琨遇害前去過他家嗎?”
張達:“今年六月,陳赫雲出差的時候我去過一次,在董哥家住了一晚上。”
任煙生:“當時家裡除了董琨還有誰在?”
張達:“沒有別人,只有董哥自己。”
任煙生點頭,留下名片,“張先生,如果接下來您又想到了一些關於被害人董琨和陳赫雲的線索,請務必及時聯絡我們,這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
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