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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囁喏著收回了信封,眼裡噙著淚,臉上卻是感激的笑容。
“您這才是看得起我”,我呵呵笑著說,說完一仰脖子,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頓飯吃得很盡興,一瓶白酒也被我和王海東收拾了個乾淨。他沒事兒,我有些高了。
其間我問王姐說,S單位的律師怎麼說,沒有為難咱們吧?
王姐的神色有些奇怪,她說S單位的律師和一審時是同一個人,但這次一點沒有推卸責任。
我心裡暗笑,不奇怪才怪了。但嘴上卻說:“這次咱們找準了責任主體,他們想跑也跑不掉。”
王海東連聲稱謝,王姐的眼裡卻有一絲忐忑,一閃即逝,我渾沒在意。
吃完了飯,我讓他們先走,說我還約了個客戶,也在這兒談點事。
姐弟倆千恩萬謝地走了,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說,真是苦命的姐弟倆,我憑本心,盡人事罷了,但願他們以後少受生活的磨難,安度餘生。
回過頭再想想自己對這個案件的處理,儘管其中有些不合規矩的地方,但是我仍然覺得,法律這個武器,也許就該這麼用。
法律也罷,我上清派的道法也罷,不過是術而已,術本身無所謂好壞,真正需要區分好壞的,是人心。
心才是道,心正則道正,只要以正道御術,那麼萬般術法皆可用之。塵埃落定,心下更無顧忌。
直到很多年後的今天,我依然秉持著這個理念,以正道御萬術,守本心,盡人事。
後來有朋友曾經問過我,你能保證你的理念就一定對?
我微笑著搖頭。什麼是對、錯?以什麼標準來界定對、錯?誰在制定這個標準?標準本身的對、錯又由誰來評判?
一時間竟分不清對、錯,既然分不清,又何必那麼執著?但行好事,莫問前程,豈不乾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