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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視作鼎爐的女子聽到這話後,身體顫得更厲害,除了對底下紅衣喇嘛那個來自靈魂的恐懼,還有自以為沒被他發現的僥倖心態被識破後的恐慌。
雖說這時代的思想相比以往的朝代要開放很多,可再開放的思想,也是有個底線,譬如楊家這種王侯家庭,哪個家主會同意族中的子嗣找個曾是被人當做比小妾還不如的修煉鼎爐的侍妾,那可是絕對有辱門風的行為。
雖說女子已經主動給楊元慶說過自己曾經的不幸經歷,也戰戰兢兢的伺候著他,想要讓他對自己的過往不要心生芥蒂。
可眼下被人當眾解開傷疤,而且開口之人還是昔日那個把自己當做鼎爐的師父,紅衣喇嘛古一法師,女子縱是臉皮再厚也是泛起一陣青又一陣白,生怕自己的心愛之人聽到這話後,會在心裡起疙瘩,更怕他會一時接受不了這事,衝下去與紅衣喇嘛大戰一場。
女子顫顫巍巍地伸出纖纖玉手,拉著他的衣角,兩個手指輕輕打了個結,希冀這個男人等下不要衝動。
就在她一顆心都要碎了的時候,那兩根扭轉的纖纖玉指忽的被他的大手握在掌心裡,然後被猛的一拽,向前踉蹌了一下,整個身影都出現在視窗。
就在她身體重心不穩時,他抬起胳膊,將她直接摟在了懷裡,目光依舊看著樓下的紅衣喇嘛,眼神中透著股調謔的意味,道:“佛門五戒,一不殺生、二不偷盜、三不邪淫、四不妄語、五不飲酒,你這禿驢卻是滿腦子的淫慾之念,滿嘴的妄語之說,也敢自詡是大師,也不怕佛祖知曉後,剪了你褲襠裡的惡根,送到宮裡做個太監。”
向來嘴不饒人的他,知道既然雙方的關係遲早有一天會生死相向,那就沒必要去留那口德。
底下的紅衣喇嘛始料未及,沒想到上面那個楊家小子敢這麼跟自己說話,而且所說之話,還是借用佛教經典,眉毛直接擰成一團,半眯著的雙眼射出兩道精光。
有道是宜將剩勇追窮寇,痛打落水狗,楊家小子見那禿驢被自己懟得無話可說,繼續羞辱道:“難怪西域佛教難以入中原之地,就你這一語結便起殺人念頭的禿驢,頃刻間就連犯三戒,若是佛門人人如你這般,還如何以德服人?”
紅衣喇嘛縱然品行有問題,但那破錮境小二品的宗師境界卻是沒有摻雜半點的水分,被楊元慶一個小輩這麼冷嘲熱諷一頓,是菩薩都得生出三分怒氣來,沉聲道:“楊家小子,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麼?”
此話一說完,紅衣喇嘛體內立馬迸出一股強大的氣機,整條大街頓時風聲鶴唳,方圓幾里內的百姓,要麼被嚇得跌坐地上,要麼驚慌逃走。
那二樓窗臺上的楊元慶更是首當其衝,體內的氣機頓時被紅衣喇嘛強大的氣場震得有些紊亂,隨時都有可能繃不住吐血。
楊元慶強逞著輸人不輸陣的念頭,硬生生將那口已經到了喉嚨的鮮血嚥了回去,咬著牙,繼續針鋒相對的說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覺得在府州內,你能殺得了我麼?”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便察覺到頭頂的屋脊上出現了數個不亞於陸紅雪的高手來,像這種情況,無非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感受到城中來了紅衣喇嘛這麼一個破錮境高人,所以城中的高手才現了身;二是折家已經查到自己到府州了。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可以肯定底下那個紅衣喇嘛已經不敢在城中動手了,即便那些高手不是他的對手也一樣。
就在兩人四目相對到快要擦出火花時,一道郎朗笑聲從大街上的另一頭傳來:“楊大人既然到了府州,怎麼不跟我折家說一聲,好叫折某出門迎接。”
楊元慶順著笑聲扭頭看去,但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白面書生騎著一頭高頭大馬緩緩而來,在他的背後,還跟著一群甲冑鮮明的將士。
底下的魁梧大漢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