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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無聲交談,短暫而稀少。剩餘靜默的時間,哲順總看著窗外,窗外是什麼風景?蔚藍的天空,幾隻飛鳥?哲順沒看到,偷看紋身姑娘,有正當理由的偷看,這全得怪罪紋身姑娘站在哲順看往窗外的路上。她總是一隻鳥嗎?被人握在手中的鳥!
如果她是一隻鳥,而不是一個人……哲順邏輯嚴密的推測著。昨夜陳青做了整晚的白色蓮藕,僵直度直追堅硬木塊,哲順一直躲在被子裡。就這樣,為了迎接陳青久違的咆哮,像受傷的貓發怒,推下懸崖邊的巨石,砸下來,壓扁一個叫哲順,心裡藏著一個女人的男人,將他壓扁,碾成肉泥。可並沒有變成那樣子,陳青做了太久溫柔如水的女人,或許習慣成就了新的本能,她不再懂得如何像一個高高在上的上司一樣,肆意的發洩自己的怒火。她還是一隻貓,卻絕不是山崖上發怒的貓,而是躲在竹籃裡,一雙眼睛閃著精光,楚楚可憐看著冷冷坐在一旁安靜主人的貓。
她形容哲順&ldo;你真是個奇怪的生物。&rdo;
&ldo;為什麼是生物,不是植物,不是動物?&rdo;
&ldo;我是一隻貓,貓有眷戀性質,跑遠了就會感到孤獨。而你是一種生物,我是一隻貓,這樣,無論多麼討厭,我是一隻貓,你就可能是青翠的竹葉,我忍不住撓你嬉戲,可能也是隻貓,我能趴在你的肚皮上午睡,可能是渺小到肉眼無法看到的細菌,我呼吸進來,把內裡對你的討厭都擠出去。你看,我是一隻貓,你是一種生物,我總不能離開你。&rdo;
哲順從被子裡出來,將在身旁感到孤獨的陳青擁緊。房子裡留著一顆燈,燈光穿過門框從地面透進來。是的,陳青是一隻貓,像蓮藕一般潔白而僵直的貓,只留下一對雙眼,看著房門的光線,反射著四散幽冷的光華。來不及思考安靜中的陳青一身詭異氣息,哲順憤怒的是一夜反覆糾纏都不能將紋身姑娘從腦海里推出去,她的笑臉在迴圈播放著,黑乎乎的胸膛像烏雲堵滿天空,後背鮮紅的傷痕,像劃在他的心臟之上。
哲順贊同陳青的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陳青撫摸著哲順胸膛,似與她無關的說&ldo;只有一種奇怪的生物,才會不懂心,或者沒有心。你看,哲順這就是你的本質,你不懂心,或者沒有心,也就不懂愛情,或者沒有愛情。你愛我嗎?是的,你愛我。哲順,你因為愛我而變成一個孩子。可是你不懂心,不懂愛情,它是多麼的驕傲而自負,高高在上的容不下第二個人。而哲順是奇怪的生物,容得下第二個人。也或許只是因為不懂心,所以類似於容得下第二個人,她叫陳青。&rdo;哲順漸漸感到疑惑,陳青像啟蒙老師,將他從黑夜裡拉出來,走進光明中,可是他抬頭,太陽就在頭頂,卻仍舊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一種生物!那更應該是形容一隻單獨的鳥。她活在與這個世界不交接的世界,就不會是僅僅屬於一個世界的人,變成了一種生物。&ldo;可即便如此,為何總盤旋在我心頭。我如果是如她一般的某種生物,一隻自由的鳥。卻又為何欣喜於成為一個女人的丈夫?同她一同安靜沉默哀傷,同這個女人一同胡鬧從容歡笑。&rdo;
如果男人與女人之間只能留下愛情這一份牽連,那是悲傷刻成的深刻證明,還是歡笑留與書頁的平淡譜寫?如果愛情的過程是一個男人迫不及待,不顧一切的娶一個女人為妻,結果是一個家庭,那這個結果應該歡笑才能結果,悲傷反而導致湮滅。
&ldo;如果你是一隻鳥,我該如何放下鳥的悲傷?&rdo;哲順很苦惱&ldo;竟像只是一抹同情她的單獨微笑,卻要我如她一同隱藏著難以隱藏的悲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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