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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什麼法子能拖一拖。
“大王,這是目錄,罪狀在外面馬車裡,小人已經整理好了,豈敢勞煩大王。”
“倒是個細緻人,可惜啊,我不識字,也看不懂,靳大人,你來給老夫讀一讀。”劉延年連翻都沒有翻,就把皮球踢給了靳準。
靳準能說什麼?敢說什麼?官大一級都壓死人,何況這兩位,已經不能說是大了多少級,甚至還有擁立新君的權力。
靳準展開冊子,從前往後一條資訊一條的讀著,讀到私造武庫,意圖謀反時,劉景的雙眼睜開了。
“這條刪了。”
“景王叔,這條證據確鑿。”劉乂按住王平,自己出來說了話。
“那就留著。”劉景沒有爭辯,直接就同意了對方的解釋,同時還遞給老兄弟劉延年一個彼此才懂的小眼神。
“二位王叔,既然大家都受到了河內王的欺壓,不如聯名告御狀,請陛下定河內王的罪過,再讓他這麼鬧下去,平陽就永無寧日。”
“我……”劉延年剛要按照劉景的眼神拒絕,被劉景一把按住。
“我們這功勞,太弟也知道,有點過分的多了,這麼多年來,我們老哥倆,可以說是如履薄冰,朝前的事情,能不去就儘量不去,就是怕搶了小輩的功勞,再惹陛下不開心,說我們兩個老東西不知輕重。”
“景王叔的意思是?”
“首告之功,應該是靳護軍的,他受得委屈最大,畢竟我們老哥倆的老婆子早就死了好多年了。”
“靳護軍,你看哪?”
“臣聽從殿下的安排。”
“那就由你來告發,二位王叔從旁協助,孤帶著眾大臣鎮場。就不信陛下不畏正義。”
劉聰這些時日,聽了劉娥的勸解,變得勤政起來,三天竟然開了兩次大朝會,不過會開得太密集,大家都沒什麼好說的,乾乾僵了一個上午,劉聰宣佈散會的時候,靳準才出來狀告劉粲。
“臣請陛下做主,河內王粲淫臣妻女,另有罪狀一百八十,在殿外。”
“嗯?你說誰?阿粲?阿粲人哪?又在哪個娘們被窩裡,陳卿,派你們廷尉府的人,把他拘拿到殿。”
不多久,衣冠不整的劉粲被押了上來,“輕點,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你還知道你是誰嗎?看看,看看,這些,這些都是來狀告你的。”劉聰氣憤的把一本本的狀子往劉粲臉上懟。
“父皇,這有什麼哪。不就是睡了幾個娘們?娘們誰睡不是誰?難道說咱們這麼高貴的血脈,睡了他家的姑娘,不是抬舉他們嗎?他們有什麼好委屈的?”
“除非,覺得咱家是蠻夷,是匈奴,是不與為伍的老兵。二位王爺爺,你們也這麼覺得嗎?”
劉粲絲毫不慌的看向劉延年和劉景,靳準說什麼不重要,他有什麼證據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兩位匈奴王的態度。
劉延年還是習慣性的看看劉景,這麼多年來,老哥倆的默契就是打架劉延年上,罵人劉景去。
“怎麼?你小子撞壞了本王的府門,砍了延年家裡的長壽樹,這些都是本王編造的不成?”
靳準聽到這話,身體就像掉進冰窟窿裡面一樣,他被這兩個老東西,無情的出賣了。
劉粲一看劉景給了自己臺階,不打算追究自己的那個罪過,
“看二位爺爺說得,小孫孫哪敢啊,那不是小孫孫那天喝多酒,耍酒瘋嗎?小孫孫已經派人到爺爺府上,給爺爺種樹修門。”
“嗯,知錯能改,那就是好孩子。當然了,那些惡意誣告的,就不是好孩子了。”
說完話,劉景又像一尊佛一樣,閉目養神,坐回自己的專座上去。
“陛下,臣冤枉啊,這裡的樁樁件件,都是證據確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