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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荀崧請來主持公道。”
“哦?你們又攪和到一起了?這荀崧,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哈哈,世將,我在那船上,就聽到你背後說我壞話。咱們這也快是一家人了,你就這麼說親家翁?”
荀崧的身影也隨著火把出現在了面前。
“一事歸一事,灌娘確實是女中豪傑,也配得上逸少的翩翩才華,但荀將軍,你難道忘了宛城之圍嗎?”
“哈哈,親家翁。”
荀崧一步上前,就隔開了杜曾和王廙,背對著血矛,一手又將王廙拉出半步,舍了杜曾的威懾,杜曾瞬間又被第五猗帶來的人捆了起來。
“這個誠意如何?”
荀崧指著杜曾問向王廙。
“景猷兄,你這是非要做這個和事老,非要三分荊州不可?”
“世將,這是哪裡話,大家同為朝廷命官,同為皇帝出力,哪有什麼你的我的之分,不都是皇帝的臣子?”
“景猷兄,就這麼一張嘴,我這幾萬將士的血,就白流了?”
“哎,世將,現在胡奴才是大患,真是用人之際,你舍一點仇恨,換一個北藩,能為你抵擋胡奴,你也好西進滅蜀,誰說王家,只有一個大將軍,就不能再有個大司馬了嘛?”
“王家大司馬?”王廙笑了笑,“倒是還真有一個,王浚想北面稱帝來著,那位的頭不是正在江上漂著嘛?”
“世將能夠這麼想,那就好辦多了。我這次可是從建康趕來的。”
“哦?這麼快,就和我那表兄勾搭在一起了?不對吧,長安那位,聽說還是你們荀家的外甥。”
“你也知道長安,不過就是平陽嘴邊的肉,已經切得齊齊整整,什麼時候吃,怎麼吃,全靠平陽的心情。”
“這麼說,平陽又有了新情況?”
“新不新,我不知道。李矩郭默傳回來的訊息,他們對面的胡奴,兵數減少了一半,只是守城,不再襲擾。”
“哦?你是說,劉聰玩夠了,準備給長安一個痛快的?這倒是一個大訊息。”
“不是好訊息?”
“談……”
“大人小心……”
兩人正在談話之間,杜曾掙脫了繩索,奪了一把刀,忍著背後的新傷就衝了出來。
王廙錯愕之間,無暇閃避,幸好被一股大力撞飛了出去,才又被人護了起來。
“又是你,老東西。你既然那麼想死,我就成全了你。”
杜曾看著一擊不成,再也沒了機會,就更加對倒在面前的朱伺加了恨意。
本就新舊傷一起發作的朱伺,自然躲避不開,被杜曾一刀砍下了頭顱,也和陶洪、皇甫滾到了一起。
“砍死他。”
王廙下令道。
“且慢。”
荀崧無奈,只得從腰間摸出一塊令牌。
“琅琊王手令,見手令如見王。”
“景猷兄,你最好收起手令,我不想傷了兩家和氣,逸少雖是我侄,猶如我子。我也早就拿灌娘當了兒媳。”
“世將,我這是救你,你們王家坐大至此,坐擁江湘還不知足,還要荊州,你讓琅琊王如何睡得安穩?”
“景猷兄,我勸你最好讓開,朱太守不能白死。我可以與你共治荊州,我斷不可能饒了杜曾性命。”
“世將,你怎麼還不明白。留下杜曾,是琅琊王的意思。就是要給你們王家提個醒。”
“景猷兄,你讓開,待我殺了這杜曾,我自然會親自到表兄那裡請罪。此事只是我一人所為,與王家無關。”
“哎,實話和你說了吧,逸少和灌娘回到建康,去尋找丟了的庾翼,也誤中了圈套,被南頓王關了起來。現在建康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