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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
“想法很好,以後別想了。”
“那還有平陽的劉聰,他不是向父王獻貢了嘛?”
“額~”
猗盧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可以肯定這個兒子是沒有私心的,不過美中不足、醜中富餘的是,也沒有心。
“把比延世子帶下去,教一教他怎麼餵馬吧。”
猗盧看著盛樂城頭懸著的月,那是三月的月,已經看到了春天,但還有些涼意。
這絲涼意也讓猗盧在整日的吹捧之間清醒了過來,做出了一個英明的決定——召六修率軍,來盛樂,共同討伐普根。
並且給六修開出了大將軍的頭銜,而且也許了東西分治的事後紅利。
但很快,猗盧繼續做代王的美夢就破滅了,六修的回答很簡單,把信使的頭送了回來。
隨著普根的部族漸漸的掌控了盛樂城,普根也不裝了,數次派兵前來試探,沒被發現的話,就燒掉猗盧一些糧草,被發現了就打上一陣。
更糟糕的情況還在持續發生,比延非要在他父親猗盧面前秀一下他的戰鬥力,結果自然是帶著的八百親隨全軍覆沒,就他一個人被普根貼了一個侮辱性極強的條子送了回來——
此子可是大王的接班人,侄子不敢要。
猗盧有心反攻,普根又將城門閂起來,在城頭上表演起限制級節目來,一時之間搞得人心渙散,甚至有止不住的人丟下兵器逃向盛樂,只求普根別拿自己的家人取樂。
“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人員前前後後折損了十分之一後,猗盧終於下定了決心,寧可去平城,便宜了兒子,也不能留在盛樂,被普根噁心死。
盛樂和平城本就不遠,猗盧又怕普根又起什麼鬼點子,或者是比延大爺又有什麼妙計,不得不加快了行軍速度。
這速度一快,斥候的情報就來不及傳達,猗盧結結實實就和六修的大軍撞到了一起。
六修也不廢話,打聽好了比延所在的隊伍,追著比延就是猛薅,把比延薅得比六修自己還禿,這還不罷休。
藉著這股子勁兒,六修把比延的殘兵敗將,像趕羊一樣趕進了猗盧的中軍,再輔以精騎來回的衝殺,一時之間把本就行將崩潰的猗盧大軍衝的潰不成軍。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六修策馬飛出,將猗盧的王旗砍倒,又讓傳令兵高呼代王已死,世子已立,元兇伏誅,降者不殺。
六修還特別叮囑,別人都不打緊,比延的命一定要保住,他可是這戰的首功。
猗盧見大勢已去,六修新織的王旗已經飄揚在制高點,悄悄的褪去袍子,從馬上溜下來,扒了一件士兵的衣服,自己穿上去後,又抹了幾把血,倒在地上裝起了屍體。
這事情猗盧極有經驗,就算躺上個一天一夜,他都能一動不動。
猗盧放棄了抵抗裝死,他的部隊自然歸還在‘奮戰’的比延指揮。
在比延的努力下,本來還需要幾個時辰,甚至是幾天的圍困戰,一下子銳減到了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後,比延身邊再無一個可戰之人。
“回來,都回來,父王雖然戰死了,但孤還在,只要一息尚存,戰鬥不已。孤都不怕死,你們為何惜命?”
“嘖嘖,”六修拍手來到比延面前,“我剛才是不是講,不許傷到我的功臣?他臉上這一道傷口,是哪個不長眼的?”
姬澹也憋著笑意,承認錯誤,
“大王,是末將,末將剛才打紅了眼,忘了大王的吩咐,死罪死罪。”
“好,既然你認罪了,就罰你下一頓飯,只能吃一隻羊腿,還不許喝酒。怎麼樣?我的好兄弟,大哥這樣處罰,你滿意嘛?”
“哼哼,六修,你就是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