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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不多了。”
“好說,好說。”索綝的冷汗已經下來了,各派勢力相互牽制,才使得他這個長安小朝廷能夠有存在的可能性。
如果王浚被滅了,劉琨也堅持不了太久。劉琨要再被滅了,那屠各胡可就沒有後顧之憂的,那時候可就不是打著玩了。
“到時候,在下一定把晉氏皇帝綁著出降,還要仰仗趙將軍多多美言,些許意思不成敬意。”索綝把簾子撩起來,露出了二人身後的幾大箱財寶。
“嗯,索兄能這麼懂事,王爺那裡,我自然會去說和,還能讓你們在長安多享幾年的福。這顆人頭你打算怎麼處置?是給張軌,還是給司馬保?”
“張軌嘛,行將就木,有人已經在對付他的路上了。司馬保?連男人都不算,荀藩已經伏法,這顆頭最好的去處,就是江南。讓江南那位王爺清醒清醒。”
“哈哈,晉氏有索兄這樣的王八蛋何愁不滅啊?到時候我向王爺保舉,封你一個萬戶公,仍不失為一方諸侯。”
“那就仰仗趙兄了。”
索綝和趙染又敲定了一場勾當,只是趙染沒想到的是,這次自己也將會成為勾當的一部分。
索綝送走了趙染,拎著王浚的人頭,就來找曲允商議,派誰去送這顆人頭最為合適。
“索兄,現在胡奴勢大,正是用人之計,你把這顆人頭送到江南,豈不是更加的離心離德?”
“曲兄,你只看到了其一,沒有看到其二。這王浚一死,劉琨必危,一旦劉琨也完蛋了,屠各胡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的打法了,一定會一戰破長安,現在我們就該給自己找退路了。”
“退路?長安要是守不住,我們就退到秦州或者涼州。這不是已經說好的事情嘛。”
“嗐,你還不知道哪,司馬保已經和張軌鬧掰了,兩人已經開始互下絆子了,我們不管去誰那裡,都沒有好下場,必須再重新找一塊自己能做主的地方。”
“除了秦州、涼州,還有哪裡?梁州已經被李雄佔了去。”
“荊州,湘州。梁州刺史張光不是死掉了嘛,咱們不是已經派了第五猗去做荊州刺史嘛。”
“流民反覆,琅琊王好不容易調和了各方矛盾,讓江南暫時安寧一些,這樣好嗎?”
“曲大聖人,長安都快沒了,你我的腦袋就要擺在劉聰的面前了,你還管他琅琊王開心不開心,江南安寧不安寧?”
“你下定了主意,那就這麼辦吧。長安也不是久留之地。”
這顆頭顱就又從長安到了襄陽,落到了荊州刺史第五猗手中。
第五猗也犯起了難,自己現在這個出境甚至比當年劉表單騎入襄陽還要難。
起碼劉表那時候,就他一個荊州刺史。
而現在荊州刺史就有兩個,一個是他,一個是剛剛打敗杜曾,救走上一個荊州刺史周顗的陶侃。
聽說陶侃手下有個能人王貢,不但幫陶侃討來荊州刺史的位置,還用三寸不爛之舌勸降了荊州地面上最大的混子杜曾,
還慫恿著杜曾把另一個大混子王衝給衝到江裡餵魚了,聽說杜曾還被封了什麼前部大都督,剛剛又把荀藩派來佔領荊州的大侄子荀崧從宛城又趕回了襄城。
正當第五猗腦子快想破的時候,杜曾居然前來求見了。
“第五大人,下官可算是遇到親人了。”杜曾剛進來就哭了一嗓子。
“親人?”
“啊,我那個大侄子,和令嬡情投意合,您還不知道哪。”
“啊?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剛剛。”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的侄子看到我女兒的美色,把她給強姦了?你現在還有臉在這裡炫耀?”
“這看第五大人怎麼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