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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別去。”
“大王也知道了?大王若不棄,老朽願為大王作馬前卒,扳倒大王面前的這塊大石頭。”陳元達指著面前的一塊攔住二人去路的奇石。
“師父,弟子說過,弟子不做最鋒利的刀。這石頭若是擋了我的去路,我繞開便是了。”
“我不與人爭,該是誰的,便是誰的,如今我漢國雖百戰皆勝,然地未增一郡,土未擴一縣,空耗國力,我心不安,請師父教授弟子破解之法。”
兩人進了密室,劉粲進去就拎起海碗,連幹三碗,以表誠意。
“這……”
“師父可是有難言之隱?此間只有你我師徒二人,話不傳六耳,師父大可放心。”劉粲又添了一碗,依舊誠意滿滿。
“石勒取襄國,佔邯鄲,營鄴城,最近聽說連三臺之上的殘兵也掃了乾淨,劉演落荒而逃,此可以為外援。”
“拓跋建三城,從農事,興漢化,似有王者之相,不宜輕取,此時攻劉琨,只會徒增傷亡。”
“洛川諸頑,各倚塢堡,堅壁清野,不易攻取。”
“師父的意思是,讓弟子再攻長安?”劉粲靠著桌邊,又仰起一碗。
“正是,如今會稽公已崩,晉氏必立嗣皇,秦王已為太子,即位順理成章。這次機會,大王可不能再錯過了。”
“有理、有理,還是師父看得長遠。”劉粲嫌海碗實在不過癮,拎起罈子灌了起來。
“大王似乎對此事興致不高?大王……大王?”陳元達久久沒有聽到劉粲的回話,再一看劉粲已經四仰八叉的醉倒在地上,還抱著那個酒罈子夢魘。
“哎,飯桶啊。”陳元達氣得一甩袖子出了密室,剛出密室,他就愣住。
他看到了一個不該看到的人,皇太弟劉乂,這裡是河內王府,還是最緊要的密室,皇太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高大人,別來無恙啊?”劉乂喊了陳元達的本姓。
“殿下,您?這……”陳元達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感覺一斤的訝堵在了嗓子裡一般,什麼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廷尉,看起來很意外啊?”
先呼姓,又呼官,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明劉乂已經很生氣了。
“這裡,這裡恐怕不是說話的地方吧?”陳元達打量著密室外的這間套房,是在假山裡的一處機關中。
“很方便。”劉乂一鼓掌,剛才還在拴馬的王平走到了陳元達面前。“沒錯,王平是我的人,我安插到河內王府中,看看這傢伙有沒有異心。結果誰知道,白費了力氣,只不過是個酒蒙子。”
“是,是,殿下神機妙算,運籌帷幄,決勝千里,自然不是臣能夠揣摩的。”
陳元達擦了擦汗,如果自己真的死在了河內王府,那麼沒人會懷疑到一直以仁孝聞名的劉乂,反而會覺得劉粲像是那個一言不合就動刀子的人。
“不要緊張,長宏兄,”劉乂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對方顫抖的大腿,“雖說孤很不滿意你的自作主張,但孤也不是那麼心胸狹窄的人。只是孤在你心中,竟然一點份量也沒有嗎?先找了中山王曜,又找了河內王粲,怎麼孤要是不親自來,下面你是不是還要把劉易、劉驥這些王爺的府邸都走一遍?”
“臣,臣不敢。臣怕給殿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陳師父,當年你教孤要韜光養晦,你也看到了,這就是韜養的結果,那人封了一個兒子又一個,若不是畏懼我四大後部的實力,只怕早就對孤動手了。”
“殿…殿下,臣知錯了,臣不該去進諫,就該讓陛下越發張狂才好。”
“那個女人,師父怎麼看?”
“不愧是劉家女,聽聞劉殷有七子,七子各傳一經,但劉娥無論和哪個兄弟,辯哪部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