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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城門上。”
宗澹接過兩顆人頭,安排了美人進來服侍杜曾,自己慢慢的退出屋去,去找城裡的其他大戶分攤任務。
當然有那些不配合的,就一定是王廙餘黨,直接男殺女奴,把家產抄沒,杜曾一半,宗澹自己留一半。
幾天之後,等到第五猗帶著幾千人入城的時候,宗澹才知道自己上了當,哪裡有什麼五萬人?但眼下已經把半個江陵城都得罪空了,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上了。
第五猗來到江陵的第一天,就接見了宗澹,先是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把別駕的文書印信交給他,又對他這幾天搜刮錢財的速度提出了讚譽。
不過短短的五天時間,杜曾交代的任務就完成了一半,而且另一半也還有三四天就能完成。
像這樣的狗腿子,第五猗不介意給他頒發了兩個時辰的國士卡。
“宗別駕,你心裡不要有負擔,咱們這不是造反,是平亂。我已經得了陛下的密旨,命我攜荊州軍民,平定江南諸郡,再揮師北上,掃平胡奴。”
宗澹心想,你騙鬼哪,且不說陛下現在在平陽,被劉聰父子盯得死死的。
即便是陛下真有辦法送出密旨,你這反覆無常的傢伙,又怎麼會得到陛下的信任。
當然了,畢竟第五猗現在手上有兵,好聽的話,還是要說一些的。
“那王廙到州以來,擅殺名士,屠戮鄉紳,荊州百姓是敢怒不敢言,盼大人如盼甘霖,大人女觀湖一戰定乾坤,威震江沔,嚇得那王廙夾著尾巴就逃回了建康。大人行仁義之師,必能勢如破竹,直搗建康,把那一幫子亂臣賊子,都殺了祭奠英靈。”
第五猗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聽說你這幾天為了給咱們籌措戰船糧餉,得罪了不少世交親朋,他們還給你起了一個外號——宗端鍋,說別人不配合你,你就把人家的家產連鍋端了,揣進自己的口袋?”
宗澹把眼睛一瞪,說道,
“胡說,下官只留了兩成,給杜將軍分了兩成,剩下的六成一直封在庫裡,等大人定奪。”
第五猗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宗澹不愧是荊州的不倒翁,這荊州來來回回換了多少刺史將軍,可愣是沒把這個宗澹的別駕給換掉。
“宗別駕做得很好,我看這別駕的位置太屈才了,等我出兵打下來湘州,這湘州刺史的位置,就是你的。”
宗澹心裡一笑,
還湘州?
周訪正在沌口等著你們去送死哪。
這點事情,宗澹一早就探聽到了。
他甚至都派人潛伏在了趙胤身邊。
但他不但沒和杜曾說起過,甚至也沒打算和第五猗說。
,!
老江湖嘛,最懂得待價而沽,和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宗澹不但刻意隱瞞了周訪駐軍沌口的事情,還派出人把訊息封鎖了,他相信他這麼做,如果周訪是個聰明人的話,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這些自然是宗澹的底牌,現在他還不能露出底牌,陪著笑意,說道,
“下官多謝大人栽培,只是下官老邁昏聵,戀土戀家,恐怕不堪重用。還請大人另擇賢良。”
第五猗一擺手,
心想,你這老蛇,在荊州盤踞這麼多年,說話比刺史的政令都管用,要是讓你一直待在江陵,那王廙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
當然了腹黑可以隨便黑,臉是絕對不能有一點黑的,
“宗別駕,你這就謙虛的過分了。甘卓一介兵痞,還能當得起湘州刺史,何況是宗別駕,再者說了,湘州荊州本就是一起的,這荊州有不少百姓失蹤,據傳了被杜弢餘孽掠去湘州,也只有宗別駕能尋回那些百姓。”
第五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