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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阿諛奉承的廢柴,何倫李惲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把司馬楙的抗爭給剿滅了,順便還把他的妻女分配給了自己的手下。
同樣這麼幹的,還有荊州的王澄。
被雍州流人王如胖揍了一頓的王澄,把主意打到了被李雄從益州攆出來的益州流人汝班,蹇撫這些人身上。
這些流人殺了縣令,自己割據一塊地方,恰好給了王澄出兵的理由。
有了上次的教訓,王澄這次選擇了動腦子。
隨著部下王機順利的擊潰益州流人,王澄帶著郭舒應詹杜弢三路大軍,把對方圍在寵洲這麼個彈丸之地。
王澄還是仙氣飄飄的模樣,拿著個羽毛扇效仿當年諸葛武侯定南中的模樣。
“誰是頭目,出來答話。”
汝班自然站了出來,“蜀人汝班,只因蜀地被李雄侵擾,無處立身,才順江而下,到了荊州境內,本欲稟告大人,但這寵洲縣令不容說情,上來就要打殺,我輩無奈,只好反戈一擊。”
“嗯,稚行,思遠,這情況屬實嗎?”王澄回頭問自己的左膀右臂。
“屬實。”應詹回答道。
“那既然益州待不下去了,來到我們荊州,夫子不是說了嘛,既來之則安之。益州的百姓已經很苦了,他們既然來了,就想辦法給解決問題嗎?這種不解決問題,就想著把提出問題的人解決掉,來掩蓋問題的庸才,死了也是罪有應得。”王澄充分表現出了一代大儒的風格。
“思遠,你管著三個郡,你應該收留一些人嘛。不要提困難,有困難就不解決了嗎?這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是我朝的百姓,不要把眼光放那麼窄,什麼你的我的,不都是皇帝陛下的子民嗎?”
汝班帶著這些信任他的鄉親一路逃遁,連個肯讓他們歇腳的官員都沒有遇到,乍一遇到王澄這樣,已經開始安排他們以後生活的官,滿腹委屈一下就傾瀉出來。
“大人,我等不是亂民,實在是把逼得沒有了辦法。我等只是在沒人去的地方開些荒地。沒想著什麼獨霸一方,就是想著能安定下來。這一切都是誤會,草民也知道殺縣令是大事,草民願一命抵一命,還請大人不要為難眾鄉親。”
“哎,這是哪裡話,在此亂世,你能護佑這麼多鄉親,足見你是個重義輕生的漢子,我王平子一生不畏權勢,就喜歡英雄好漢。那個不讓百姓活的縣令,他就不配當縣令,也不配做人,他敗壞了朝廷的名聲,你們只不過是替我提前把他殺了而已。”王澄居然走上前去,把跪在地上的汝班攙扶了起來,
“鄉親們哪,都起來吧,是本官識人不明,讓鄉親們又遭橫禍,今天本官美酒佳餚備齊,是讓鄉親們吃一頓飽飯,這今後的日子才有奔頭。也是本官為治下不嚴給各位鄉親們賠罪。”
王澄說得很動聽,而且酒確實香,肉也確實多,飢腸轆轆的流人自然也就沒了防備之心,紛紛丟下武器,加入了這場盛宴中。
可一覺醒來,卻發現所有流人都被綁了起來。
昨天還慈眉善目的王澄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賤民,都該去死。那些妻女留下,給我計程車兵快活,那些男丁,全部沉江。”
“什麼?”第一個炸鍋的居然是屬下杜弢,這一仗他和應詹巧妙配合,把流人都擠到了寵洲這個小地方,才有了一網打盡的機會。
杜弢自己也是蜀地成都人,也是避禍來到了南平,只不過是遇到了一個好的太守應詹。
“大人,末將以為這樣不妥。諸位鄉親已經重歸王化,自然就還是朝廷的子民,怎麼能這樣對待他們哪?”
“杜弢,我記得你也是成都人吧?要不要把你一起也沉了江?”
“大人,你要是非一意孤行,那也怪不得杜弢了,我今日便要反了。”
說著,杜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