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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留住君恩。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地過去了,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直至有一天,她坐在窗前擺弄著新繡的芙蓉鯉魚圖,這幅還沒繡完呢,就聽見管家急急忙忙地拿了封信來。
手一抖,針尖刺入指腹。
「你去回信,讓她回來吧,安排車馬和護衛去接著。」
她將手指湊近了看看,微疼,有點小血珠,不打緊。
又道:「年後吧,等年後再讓她回吧。」
鶴華看著她茫然而淒涼的眼睛說道:「算了吧。」
「你們都算了吧。」
「婚約趁著還沒納吉退了吧,免得到時候鬧得兩家難堪。」
何父看著低頭垂淚的髮妻和一臉無所謂的鶴華,突然有種深切的疲憊感,他前半生籠罩在父親的陰影裡,甚至沒有姓名,任何人提及他都是一句。
「誰啊?哦,何忠義的兒子嘛。」
「他啊,何將軍的兒子嘛。」
「嗨,那不是魏國公的兒子嘛。」
他原以為父親死後,自己就解脫了,沒成想又變成了何嘯的父親。
也不是沒有爭取過,只不過從何嘯十歲那年輕易地挑飛自己手中長劍的時候,他就知道天賦這個東西,他得認。
他不想當誰的兒子,也不想當誰的父親,要不是這個瘋婆子去尋他,他今日本就不想來的。
何父從進門起心口堵著的氣落了下去,往椅子裡一摔,像個無關緊要的路人一樣坐著。
「可你、你不能……」何夫人淚水漣漣地哀切聲道:「那你以後怎麼辦啊?一個太監他哪兒護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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