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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在紅腫的地方塗抹著,說道:「你看看我的手,再看看自己的,咱倆誰用的著啊?我那兒還有可多,侍衛統領待遇可好了,輪不著你操心我,再說了。」
又剜了一塊,細細抹開,接著道:「這凍瘡啊沒養好以後年年都會復發,輕者留疤,重者斷指!」見人被她嚇的一哆嗦,默默咽回去了後半句。
你手生得好看,平白地留著疤痕才是可惜。
溫熱的指腹上有些薄繭,塗抹時有些癢,本來紅腫的地方被她揉過更加灼熱得很,火燒火燎地感覺讓整個胸腔都躁動起來。聽著她嘆息地說著凍瘡沒養好,會留疤斷指,語氣裡的疼惜燙得他又是一哆嗦。
「好啦!」鶴華給人抹完一隻手,又去拉他另一隻手。
沈槐安連忙道:「我……奴才一會自己來吧!」
「行啊,那你記得用,用完了我那兒還有。」說著食指和拇指相互搓了搓說道:「我不大用這個,油膩膩的,不舒坦。」
瑩白的指尖上沾著些蛤蜊油的殘留,沈槐安下意識地想從袖袋裡拿出來棉麻的帕子,他想去給她擦乾淨,可是摸到那塊帕子粗劣的手感,又頓住了,默默地塞了回去。
張了張口,片刻後說道:「奴才……給您打點水去洗洗吧。」
「不妨事。」鶴華笑著伸手捏住他通紅的耳尖,「一點都沒浪費。」
望著鶴華離開的背影,直到轉角徹底消失不見,良久站起身來,打了個趔趄,蹲久了一時間腿麻,呆怔地在扭過頭望著那個小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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