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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豬圈附近已經圍站了很多村民，不少村民手中舉著火把，幫忙照亮。
趙芸歡的目光從村民臉上掃過，根據趙雲歡的記憶，她強化了一遍名字。
最後，趙芸歡的目光落在豬圈旁邊站著的兩個男人身上。
身形稍胖一些，不停抬手揉著眼睛的是是雲安叔，母豬崽就是他借的。
另一個長得雖然高些，但身上沒什麼肉，乾瘦乾瘦的是平吉叔，公豬崽是他借的。
兩人緊緊盯著豬圈裡的香香，目光中帶著幾分擔憂，又隱隱藏著幾分喜悅。
他們把小豬崽借給趙家都快一年了，馬上就可以拿到‘報酬’了。
兩頭豬被趙家養的很好，聽說趙五娘還給兩頭豬起了名字。
等到時候賣豬的時候，還不知道趙五娘舍不捨得！
“你說這趙家的母豬，這次能生幾頭豬崽？”
蘇平吉問身旁的王雲安。
王雲安放下正揉眼睛的手：“我瞧著這母豬的肚子，大的像是能生七八頭豬崽！”
“不會吧！？”
旁邊站著的村民聽到王雲安的話，驚奇道。
“趙家這母豬不是第一次生產嗎？咱們村第一次生產的母豬，只能生四五頭，少的才兩三頭，他家的豬咋可能生七八頭豬崽！”
說這話的村民瞪大了眼去看母豬的肚子，像是想透過豬肉看清楚裡面有幾頭小豬崽一般。
仔細打量一番，好像是比別家第一次生產的母豬的肚子要大一些。
不會真要生七八頭豬崽吧！
不過，村裡專門產崽的母豬，就算一次能生七八頭小豬崽，最後也不一定能活下來七八頭。
有的小豬崽生下來就死了，有的活兩天也死了，最後能活過斷奶的，也不過四五隻。
王雲安：“彆著急，這不是就快生了，等會就知道到底能生幾頭豬崽了。”
話雖這麼說，但他心中也好奇，這母豬到底能生幾頭豬崽？
要知道，這母豬可是他借給趙家的。
當初說兩年內，趙家還他3頭小豬崽，就算兩清。
若這次母豬真生了七八頭小豬崽，都不用等兩年，現在就能直接還了他和蘇平吉的賬。
蘇平吉問王雲安：“還賬的時候，你要小母豬，還是小公豬？”
王雲安還沒來得及回答，豬圈裡的母豬突然發出尖銳的聲音，把附近的村民都嚇了一跳。
“生出來了嗎，生出來了嗎？”
趙雲暖跳起來，想看豬圈裡母豬的情況。
但母豬所在豬圈一角，她所在的位置剛好看不到。
“生了。”
趙芸歡把手放在趙雲暖胳肢窩下面，小臂用力，想要把她抱起來。
“……”
趙雲暖有些沉，抱不起來。
“生了幾頭小豬崽？”
趙雲暖的注意力都在小豬身上，並不在意小阿姐沒把她抱起來。
趙芸歡：“一頭。”
趙雲暖撇了撇嘴：“啊！？怎麼才一頭啊？”
母豬的肚子那麼多，方才雲安叔都說有可能生七八頭的！
“生小豬也得一個一個生……”
趙芸歡的話沒說完，被旁邊的村民打斷：“趙五娘，這母豬生孩子又不是拉屎，咋可能一下都拉出來！”
趙芸歡看了一眼說話的男人，是村裡的二溜子。
她拉著趙雲暖往趙雲紅和趙雲東身邊走去，離那二溜子遠了些。
就在走的過程中，趙芸歡注意到幾步遠處有一對夫妻在嘀咕些什麼。
“一會你去同趙二郎說一說，讓他借咱們家一頭豬，到時候咱們還他家兩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