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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哼,那你倒是給朕解釋清楚,為何要將這沾染鮮血之物呈上來?究竟意欲何為?”皇帝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下方跪著的簫宸煜。
“回父皇,此信乃是兒臣的心腹寒影臨終之前拼死交予兒臣的啊!想當年,這寒影可是先皇后特意指派到兒臣身旁近身伺候之人吶!只要父皇您親自閱覽一下信中的內容,定然能夠洞悉其中的來龍去脈!”簫宸煜言辭懇切,眼裡滿是期盼地望著盛怒中的皇帝。
“哦?原來如此,這人朕倒也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竟然已經不在人世了……那麼,這當中究竟發生了何事?以至於連性命都丟了?”皇帝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目光依舊犀利地注視著蕭宸煜。
“此事就發生在前不久,由於事發突然,兒臣根本來不及向父皇稟報詳情,只能今日趁此良機,斗膽向父皇如實道來,只為避免父皇受到那些奸佞小人的矇騙啊!”說到此處,簫宸煜轉過頭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皇帝身側、已然取代自己地位的蕭景琰。
那目光彷彿兩把鋒利無比的劍,直直地刺向對方,恨不能當場將其斬殺。
聞聽此言,皇帝縱使心中對簫宸煜心存芥蒂與排斥,但還是強壓下心頭的不快,極不情願地伸出一隻手,從李公公手中接過那個染滿血跡的信封。
接著,他小心翼翼地將信封拆開,輕輕抽出裡面的信紙,慢慢展平。然而,當他看清信件上面所書寫的內容之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原本舒展的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
不僅如此,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幅度越來越大,彷彿遭受了巨大的驚嚇或者刺激。
最後,只見皇帝緊緊握住那張信紙的右手猛地用力一攥,竟是直接將信紙捏成了一團,變成了一個堅硬的紙球。
更為過分的是,只見他滿臉怒氣地將那已經被緊緊攥成一團、皺巴巴的信紙,毫不留情地朝著身側的蕭景琰狠狠扔去。那張信紙如同一隻憤怒的小鳥一般,直直地砸在了蕭景琰的臉上。
看到這一幕,簫宸煜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輕蔑的笑容,眼中更是充滿了得逞後的得意之色,彷彿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面對如此羞辱與挑釁,蕭景琰卻是面不改色,甚至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他只是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平靜如水地直視著高高在上的皇上,然後用一種不緊不慢、沉穩從容的語氣說道:“父皇,您莫非是從這封不知來歷的信件當中聽到了些什麼閒言碎語嗎?所以才會對兒臣有所誤會的?”
聞聽此言,皇帝先是微微一愣,心中不禁開始思索起來。
畢竟,他深知僅憑這麼一封突然出現且來源不明的信件,確實難以輕易斷定自己頗為認可的兒子存在問題。
而且,這個兒子乃是自己已逝髮妻許則瑤所生,正因為這份特殊的身世背景,蕭景琰才一直備受自己的重視與青睞。
想到此處,皇帝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舊透露出一絲疑慮。
要知道,如果蕭景琰不是自己的正宮娘娘也就是自己的髮妻所誕下的龍子,反倒是熹妃林若熹所生的孩子,那這件事情可就變得截然不同了,其性質可就不單單只是犯下了欺君罔上這麼簡單的罪責而已!更甚者直接影響到了皇位繼承人的落定。
此刻,眼看著自己的父皇因為蕭景琰短短几句話就開始受到些許影響,蕭宸煜心中不免有些擔憂起來,畢竟蕭景琰現如今除了擁有太子的身份之外,其背後還有偌大的浮生閣作為支撐,不得不做堤防呀!
於是,他連忙趁機煽風點火地說道:“父皇啊,如果您對於信裡所說的這些情況仍然存在疑問和顧慮的話,不如再見見另外一個人怎麼樣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