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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小孩一提,輕鬆提至膝上,瞥見那隻不離手的布老虎,問道:「很喜歡?」
靜楠點點頭,將布老虎在他面前擺弄,卻聽見撲通一聲,從老虎腹中掉出什麼。
荀宴眼疾手快地接住,定睛一看,竟是塊碎銀。
粗略估計,得有五兩之多。
想來是靜楠玩它時未注意,縫線鬆開,才不小心掉了出來。
小孩「呀」一聲,滿是驚奇,伸手想拿來看看,被荀宴阻止。
「我想喝蜜水。」荀宴低眸道,「圓圓幫我和廚房說一聲。」
靜楠眨眨眼,不疑有他,立刻跳下地跑去,林琅緊隨其後。
將碎銀舉至眼前,荀宴於天光下仔細觀察。
略有磨損,不至有損價值,無論如何看,都只是塊普普通通的碎銀罷了。
碎銀看不出印製的官府,荀宴試了一番,也未發現有塗藥跡象,至於機關,更是無稽之談。
一刻鐘後,他將碎銀給了鍾九等人,亦無人看出蹊蹺。
「誰會好端端在布老虎中放塊碎銀,還特意擺出來做迷陣?」鍾九納悶地思索良久,而後道,「肯定大有喻意,說不定,就和那人身份有關。」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也無從推測。
小攤主從荀宴手中艱難逃脫,一躍而出十餘裡,才敢稍稍停歇。
聽得身後再無動靜,他猛得彎腰喘息,心道這一趟可幾乎要了他的命。若非他自幼練得飛簷走壁的功夫,逃命一流,今日怕是要栽了。
想到差點栽的原因,他又是一陣鬱悶,多年名聲險些因一隻鴨子毀於一旦。
這行人當真不得了,連只鴨子都大有本事,那封信中可從沒提過這茬。
打探的事他一人無法完成,也不好做主……幾息後,他牽出藏在林中的馬,直奔三十里外的橋山。
橋山,顧名思義,上山途中極多橋樑,地勢險要,少有人至。
無人知曉,天水郡一群匪寇的大本營就在危險的橋山之中。
此處離天水郡算不得近,反倒與山城等地毗鄰。不過他們很少在附近劫人,一般要遠走數十里再動手。
天水郡聲名遠播,附近的行商都較他地要少許多,因此這群匪寇生活並不滋潤,常常要等上許久才有一單「生意」。
連過三座懸橋,於密密叢林中曲折穿梭,小攤主最後跳入巨石作門的山洞中,便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
「連星,這麼快就回了?」正中的絡腮鬍男人喚道,目光詫異。
連星苦著臉,「別提了,那隊人真是有些厲害。」
他將昨夜和白日的事道出,心有餘悸,「領頭那人年紀雖然不大,但很是嚇人,我險些就被捉住了。」
停頓片刻,接道:「不過此行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任職文書我大致已經猜到在誰身上了,還有那個小姑娘……如果說要找缺口,只能從小孩入手。」
絡腮鬍男人頷首,擰著眉,「還是要和當家的商量。」
「嗯。」連星隨他往前走,忽然想起什麼,「哦,對了,之前不是說要找些東西做偽裝麼,我前日走之前就把你家小松的玩具都收走了,也折在了那兒。」
「不過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沒事。」絡腮鬍男人滿不在意,「你嫂子手巧,一日能做好幾個呢。」
連星放下心來,他正是看那些東西都舊了才拿的。
他神情鬆快地想再說些什麼,發現絡腮鬍男人的笑容一僵,忽然頓在了原地,不由問:「怎麼?」
「……你帶走的那堆玩意裡,有沒有一隻布老虎?」
連星迴憶一番,給予他肯定的目光,「有的。」
…………
完了,他背著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