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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啊,沒錢還說什麼呢,你看我這小酒館,也沒兩個生意,哪裡需要夥計啊。”
宋祈年:“”
這是赤裸裸的拒絕,他不可能聽不出來。
現在的宋祈年沒有任何“威脅”顧與的資本,只能委委屈屈地咬了咬唇,正準備說不會耽擱太久就會告辭的時候,顧與又開口說話了。
“那個,我倒是缺個給我端茶送水,捏肩捶腿的人,你要是想在這裡白吃白住,做這個也行。”
說完,顧與就在暗暗觀察宋祈年的反應,只見對方稍微呆愣了一瞬,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露出一絲茫然之色來,隨即傻愣愣地點頭:
“好,我都可以做的。”
只要讓他留在這裡,他什麼都願意做的。
顧與卻因此皺了眉頭。
腦袋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這時候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了?
不是宋祈年聽不出,而是他根本不敢往這方面想,顧與讓他端茶送水,捏肩捶腿,或許就是單純的看不慣他,想給自己的生活找點樂子,無論他是什麼心思,他都會照做的。
顧與瞧著他那“榆木腦袋”的樣子,胸悶了一瞬,氣呼呼地瞥開眼:
“那你還站著幹什麼,去給我燒水泡茶去!”
“晚上了,喝茶會睡不著的。”
顧與:“用你管,掌櫃的事是你這個短工能管的嗎,我讓你燒你就燒,廢話那麼多!”
“哦,好吧。”
宋祈年摸了摸鼻尖,也不知道顧與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他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
轉出門,銀風和徐海蹲在對面的屋簷下,瞪著兩雙眼瞧著這邊的情況,見宋祈年雲裡霧裡地從屋子裡出來,愣了一秒,朝他們走過去:
“那個,廚房在哪裡啊?”
銀風隨手指了指一個方向。
宋祈年點了點頭,隨即蹦走了。
徐海:“”
“他是那個打到城門樓下的人麼,怎麼看起來比當我們小跟班的時候傻氣多了?”
銀風默默地斜過眼,瞧了一眼近些日子來,徐海劈柴擔水,幹各種雜活兒,手上磨出來的厚厚的繭,眼眸暗了暗。
說別人傻氣,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半斤八兩罷了。
他站起身,準備要走,徐海猛地拉住他的手腕,就這麼仰望著對方凌厲的側臉:
“銀風,你剛剛叫我過來,一句話都不跟我說嗎?”
“有什麼好說的。”
“那”
徐海眸光低落,看向地面那凹凸不平的小坑窪,他的指尖從對方的手腕上鬆動:
“那好吧,我明天再問問你,總會有話說的。”
銀風也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他的心早軟了,就像公子說的那樣,他是死鴨子嘴硬,明明關心對方,心疼對方,卻總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可他不敢確定徐海是不是真的選擇了這條路,是不是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忍受世人輕蔑的眼光。
因為不確定,所以不敢卸下心防,不敢回應。
他不敢想象,要是他答應了,然後徐海後來又反悔了,他該怎麼辦。
徐海不受銀風待見,手上的活兒也幹完了,無所事事地晃盪著,正好走到了廚房,看到正在往灶里加柴燒火的宋祈年。
他踱步進去:
“喂,你到底過來幹什麼的啊,你不都已經回蘇木去了嗎?”
宋祈年沒抬眼,認真地盯著灶膛裡燃燒的火焰,手上的動作不停:
“想看他,就過來了。”
“嘶~”
徐海的表情有些難以形容,他提著褲腿往宋祈年的邊上一蹲,面露不解地偏過頭盯著對方被火撩紅